
我的嘴角滲出鮮血,卻用力捧著晨晨的頭不讓他摔在地上。
劉靜靜看見我和晨晨的慘狀,開心不已。
擺擺手示意:
“那好吧,雖然我還沒有徹底出氣。”
“但這樣也不錯了,你們可以走了。”
那兩名家長點頭哈腰,及有禮貌的和劉靜靜告別:
“好嘞劉老師,我家孩子還請您多關照下!”
“劉老師再見,有什麼需要再叫我們!答應我們的事兒您別忘了!”
我雖然被扇得頭暈,但還是對此不解。
一個如此殘暴,肆意虐童的人,怎麼配當老師?
又怎麼會有家長在見識她的陰暗麵之後還放心把孩子給她教的?
練功房隻剩我們三人,趁她們說話之際我撿起手機。
還好,隻有屏幕被砸壞了,但勉強還能發消息。
我啟動了緊急呼叫,給老公,父母,閨蜜分別發去了消息。
她們二人走後,室內隻剩抱著晨晨的我和劉靜靜。
我起身,顫顫巍巍地走向門口。
劉靜靜卻笑著鎖門,將我攔下:
“我們談談吧,柳女士。”
我看著懷裏昏迷的晨晨,冷言道:
“我兒子有生命危險,我現在沒空和你這個始作俑者談!”
“如果你這麼想談,我會讓我的律師和你談。”
我騰出一隻手打開門鎖,身後的劉靜靜卻伸手扯爛我的項鏈。
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一心隻想將晨晨送至醫院。
可劉靜靜手上的視頻接通,卻傳來我老公的聲音:
“澤宴~你老婆欺負我!”
視頻裏的周澤宴似乎已經趕到演出廳外,聲音寵溺:
“靜靜不怕,老公馬上到,我親自替你報仇。”
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腿一軟,跪了下去。
我眼前一黑倚在門框上,等到視線恢複周澤宴已經出現在我眼前。
他全然不顧受傷的我和昏迷的晨晨,一進門就抱住了劉靜靜。
周澤宴捏了捏劉靜靜的臉:
“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柳家說破產就破產了!”
“我終於可以甩了柳如惠和你在一起了!我的靜靜寶貝兒!”
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吻起來。
我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咬著牙出聲:
“周澤宴,你就算要離婚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晨晨昏迷吧?”
“他可是你親生兒子,我不是跟你說讓你叫救護車了嗎?”
劉靜靜聽了給我看了一張照片,是我婆婆抱著一個大約比晨晨小兩歲。
相貌和周澤宴有七八分相似。
周澤宴冷笑道:
“我又不止晨晨一個兒子,反正他也不跟我姓!”
“受你柳家壓迫這麼多年,我也要讓你們嘗嘗難受的滋味!”
他說難受?
周澤宴入贅我家後我爸將一手商業資源奉上,助他創業。
又在他母親重病時請來國際頂尖醫生為她醫治。
當初是他苦苦追求我三年。
單膝下跪承諾絕無二心,子隨母姓,我才答應了他的求婚。
現在看來卻是養了個白眼狼。
吃我的用我的,還拿我的錢養小三。
就連一向對我好的婆婆也是裝的,偷偷照顧他的私生子。
閨蜜的聲音和救護車的警鈴一齊響起。
閨蜜葉珍珍帶來的保鏢抱起晨晨就跑向救護車,而我也被扶起。
葉珍珍遞給我一份公示。
我掃了一眼就丟向周澤宴。
在周澤宴看清上麵寫的一切後,輪到他腿軟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