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靠在燒得發黑的金屬支架上,右肩的發簪隨著呼吸輕輕震顫,血順著胳膊流到指尖,一滴一滴砸在岩麵。
他沒去擦,也沒動。
第二架滑翔翼還在空中盤旋,螺旋槳的聲音壓著風,忽遠忽近。
他右手摸進內袋,把最後一支MK-7針劑掏出來。
針管隻剩三分之一,標簽早被燒沒了,但他記得這型號。
戰場用的,高壓推進,能穿透薄金屬。
他沒往自己身上紮,而是用左手把針管卡進袖口彈射槽,調整角度,對準第一架殘骸的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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