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日裏,沈雲澈依舊會扮演那個無可挑剔的丈夫。
可一旦獨處,他甚至連那層偽裝都懶得維持,目光裏是毫不掩飾的厭棄,仿佛多看一眼都會玷汙他的眼睛。
那夜過後,陸寒軒會故意留一盞小燈,讓我看著承受這份屈辱。
他不再是沉默的掠奪者。
知道了真相的我,在他眼中似乎更像一個玩物,帶著一種報複性的折辱。
他享受著我無力的掙紮和淚水。
掙紮中,我的指甲狠狠劃過他的臉頰,留下三道清晰的血痕。
他吃痛地悶哼一聲,隻是鬆開了些許力道,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別動。很快就好。”
第二天清晨,沈雲澈坐在餐桌旁,傭人不知何時被遣退。
他穿著睡袍,麵色沉鬱,眼神裏充滿寒意。
見我下來,他幾步上前,猛地抓住我的頭發,力道之大讓我痛呼出聲,整個人被他狠狠拽到地上!
頭皮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我狼狽地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誰給你的膽子動他?”
沈雲澈的聲音低沉可怖,他俯視著我,像在看一堆垃圾,
“蘇晚晚,你給我記住,你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子宮,一個生育工具!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他的話捅進我的心口,讓我痛不欲生。
“工具......嗬......”
我疼得眼淚直流,卻忍不住笑出聲,聲音嘶啞,
“沈雲澈,你就這麼寶貝他?連他一根頭發都傷不得?那為什麼還要讓他來侮辱我!”
我的話似乎刺痛了他的神經。
他臉色驟變,眼神變得極其可怕。
他猛地蹲下身,再次揪緊我的頭發,迫使我對上他的視線。
“給我安分守己地做好你的沈太太,生下孩子!別對寒軒有任何非分之想,你不配!”
非分之想?
巨大的荒謬感讓我幾乎笑出聲,但更深的寒意卻從心底升起。
他如此激烈的反應,如此扭曲的維護......
我幾乎可以肯定,他對陸寒軒,絕不僅僅是“兄弟”那麼簡單。
又是一夜。
我提前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件略顯大膽的真絲睡裙,勾勒出纖細的腰身。
燈光熄滅,陸寒軒如期而至。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不同,動作頓了頓。
我沒有像以往那樣僵硬或反抗,而是主動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身體一僵,顯然沒料到我的轉變。
“今天......怎麼這麼乖?”
我湊近他耳邊,嗬氣如蘭,模仿著那些我曾不屑一顧的嫵媚聲調,
“想通了......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不是嗎?”
我的手在他胸膛上畫著圈,感受到他逐漸加快的心跳和變得粗重的呼吸。
月光下,陸寒軒的眼裏燃著欲望的火。
我在他的身下,化作一灘春水。
第二日,我下樓時,沈雲澈喝著咖啡,臉上全是鄙夷,
“我以為蘇家的女兒都是貞潔烈女,沒想到竟也是如此浪蕩的人。”
“沈雲澈,是你讓我和陸寒軒生孩子,現在我如你意了,你卻不高興了,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滿意!”
“哼!婊子!”
我沒有理會沈雲澈,他越是這樣,我越堅信他和陸寒軒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反正他不喜歡我,甚至厭惡我,無人之時,我也不用再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