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越說的三天,實際上連一天都沒撐過去。
第二天晚上,我正美美敷著麵膜,門外就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喧嘩聲。
“開門!白詩瑩你這個賤人給老子開門!”
是吳越喝醉了的聲音,伴隨著一群男男女女的哄笑。
“越哥,這就是你家啊?怎麼還不讓進啊?”
“嫂子生氣了?哄哄就好了嘛!”
一個嬌滴滴的女聲響起:“哎呀,越哥,你家這門怎麼打不開呀?是不是該換了呀?”
我聽著這聲音,覺得有點耳熟。
緊接著,就是鑰匙插進鎖孔,卻徒勞轉動的聲音,然後是吳越更加暴躁的怒吼和砸門聲。
“反了天了!老子的房子,還敢換鎖?白詩瑩,你今天不給老子跪下道歉,老子就弄死你!”
我摘下耳機,緩緩走到門口,通過貓眼往外看。
好家夥,真是熱鬧。
吳越醉得滿臉通紅,旁邊簇擁著七八個他的朋友,一個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最紮眼的,是他懷裏摟著一個穿著清涼的網紅臉女人。
原來攻略女當牛做馬,就是為了讓他有錢在外麵養小三?
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我猛地拉開門。
外麵砸門的動作和喧鬧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我。
吳越顯然沒想到我會開門,臉上的暴怒還沒來得及收回。
我沒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
啪!
又是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比昨天那一下更狠,更重。
我這一巴掌,直接把他打得一個踉蹌,撞到了旁邊他朋友的身上。
他懷裏的小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驚得尖叫著鬆開了手。
整個樓道,再一次陷入了詭異的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仿佛時間靜止了。
吳越捂著瞬間紅腫起來的臉,酒意醒了大半,眼神從迷茫轉為不可置信的暴怒:
“你他媽又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冷冷地看著他,目光掃過他身後那群所謂的朋友,最後落在他身邊那個花容失色的小三身上,“帶著你的狐朋狗友和雞,在我家門口發什麼瘋?”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越哥說話!”
一個染著黃毛的家夥跳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我沒說話,上前一步。
“啪!”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手法,那個黃毛被我一巴掌扇得原地轉了半圈,嘴裏發出一聲悶哼。
“你......你還敢打我朋友?”吳越徹底瘋了。
“怎麼了?我想打誰打誰!是不是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我活動了一下手腕,眼神冰冷地掃過每一個人,“今天主打一個均勻,誰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保證下一個就是他。不信的,可以試試。”
那個嬌滴滴的小三終於反應過來,她指著我,聲音尖利:
“你這個瘋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打越哥!姐妹們,她欺負我!”
哦?還帶了幫手?
我看向她身後另外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啪!
我反手一巴掌,直接抽在那個小三的臉上,她臉上厚厚的粉底都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我管你是誰。”我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用著我的錢,睡著我的男人,還敢在我家門口叫囂。你信不信,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敢撕爛你的嘴?”
小三被打懵了,捂著臉,眼淚汪汪地看著吳越:“越哥......她打我......”
吳越的朋友們也反應過來了,一個個義憤填膺,覺得自己的麵子被下了。
“操!兄弟們,這娘們太囂張了!一起上,給她點顏色看看!”
“敢動越哥,弄死她!”
一群人叫囂著,摩拳擦掌地就要圍上來。
吳越的臉上也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覺得我死定了。
“白詩瑩,這是你自找的。”
我站在門口,看著這群烏合之眾,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就在他們衝上來的前一秒,一聲暴喝從樓梯口傳來。
“我看誰敢動!”
緊接著,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身材魁梧的保鏢,從樓梯兩側迅速湧了上來。
他們動作整齊劃一,悄無聲息,卻帶著一股肅殺之氣,瞬間就在我麵前形成了一堵人牆。
為首的管家王叔對我恭敬地鞠了一躬:“大小姐,我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