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燈製成的那一天,京城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
我被綁在別院中央的祭台上,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衣。
血已經被抽幹了七七八八,皮膚被剝離,骨頭被拆解重組成燈架。
我能感覺到生命在一點點流逝,意識也開始模糊。
傅硯辭就站在我對麵,一身黑色西裝,撐著一把黑傘,與這漫天飛雪格格不入。
他清雋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悲天憫人的佛子相。
白晚晚依偎在他身邊,穿著厚厚的貂皮大衣,小臉凍得通紅,看上去我見猶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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