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殘忍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許越的手下每天都會拿著一個小音箱，放在地下室裏，循環播放孩子解剖時的錄音。
錄音裏有蔣媛興奮的聲音，有陳墨冷漠的講解，還有孩子微弱的哭聲。
那是孩子被取出來時，最後的聲音。
“你聽，這是你們的孩子在哭。”
“他才六個月大，還沒見過這個世界，就被你們剖出來當標本，你們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陳墨剛開始還會反駁，說自己是為了醫學貢獻。
可聽得多了，他的反駁越來越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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