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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boss好通關調戲boss好通關
亞土豆

1

我是po文女主。

喜歡把所有事情,都當成愛情動作play的一環。

穿進恐怖遊戲後。

大boss將我捆在木架上,說要弄死我。

我立刻嬌滴滴道:

“你綁著人家是因為喜歡玩字母的嗎?來吧,盡情蹂躪吧......”

大boss愣住了。

.

被捆在散發著血腥味的木架上時。

我腦子裏想的居然是。

這木頭質感真不錯,磨得挺光滑。

玩捆綁play是嗎?

不錯,我喜歡!

“嗚嗚嗚…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不遠處,是一個穿粉裙的女孩。

眼睛都哭腫了。

身體抖得跟篩糠似的。

“省點力氣吧!”

另一邊的一個眼鏡男臉色慘白。

嘴唇哆嗦著,顫抖著開口。

“我們完了…”

“這個詭異副本是新人噩夢《血腥獻祭》”

“據說BOSS會隨機挑選一半左右的祭品直接殺了吃掉!”

在場的眾人聽後無不陷入絕望。

抽泣聲和祈禱咒罵聲此起彼伏。

真吵。

我動了動手碗,在心中默默感慨。

這木樁的木頭是還行。

就是這捆綁技術,差評!

不夠緊致也不夠藝術。

一點美感都沒有。

【臥槽!開局就是S級難度的血腥獻祭?】

【這批新人素質不行啊,哭哭啼啼屁用沒有。】

【中間那個被綁住的女的怎麼不說話?嚇傻了?】

視線正前方。

半透明的彈幕悠悠飄過。

最後一句,是在說我嗎?

沉重的腳步聲從最深處的黑暗中傳來。

咚。

咚。

哭喊聲和議論聲瞬間戛然而止。

眾人驚恐地望向聲音來源。

一個異常高大的身影緩緩走出黑暗。

他的臉被黑霧遮了大半。

隻能隱約看見輪廓,和那雙眼睛。

那是一雙沒有瞳孔,也沒有眼白。

隻有一片血紅的眼睛。

他停在我們這群“祭品”麵前。

低頭緩慢地掃視。

像是在清點今晚的食材。

“第一個祭品,選誰呢?”

除了我,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縮起了身體。

盡可能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粉裙女孩崩潰了,放聲尖叫。

“別過來!別殺我!我有錢,我爸什麼都能給你!求求你…”

他似乎覺得這尖叫很悅耳。

微微偏了下頭。

一根滑膩,布滿吸盤的黑色觸手。

悄無聲息地從祂身後陰影中探出。

緩緩地,帶著戲弄意味地。

朝女孩的臉頰伸去。

女孩兩眼一翻,直接被嚇暈過去。

【哦豁,經典嚇暈。】

【BOSS的惡趣味罷了,玩膩了就撕碎。】

【完蛋,下一個是誰?】

那根觸手頓了一下。

似乎對玩具這麼快失去反應很不滿。

隨即轉移了目標。

朝著我左邊那位眼鏡兄。

眼鏡兄牙齒打顫的聲音清晰可聞。

“根據,據詭異生存手冊所說。

“示弱可能引發更高侵略性…”

“但,但反抗死更快!”

觸手尖端裂開一道縫。

裏麵是細密鋸齒。

眼看那玩意就要舔上眼鏡兄的臉。

所有人呼吸都停了。

就在這一刻。

我歎了口氣。

嬌滴滴地開了口。

“哎呀~”

聲音不大,但在死寂和恐懼裏。

清晰得離譜。

觸手頓住。

那雙猩紅的眼猛地轉向我。

裏麵的毀滅欲凝滯了一瞬。

我迎著他的目光,眨巴了一下眼睛。

做出又純又欲的表情。

真是的!

這些人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

人家哥哥明擺著要玩觸手play。

在場竟然無一人get。

那就別怪我先捷足先登咯~

“哥哥~”

“你綁著人家…”

“是不是因為喜歡變態一點的呀?”

“早說嘛,他們不懂你,我懂你呀~”

我試圖扭一下腰。

可惜被綁得太結實,沒扭動。

隻好繼續用聲音發力。

“人家什麼play都能配合的喲~”

“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盡情地揉捏我吧!”

說完,我還努力撅了一下嘴。

試圖送出一個飛吻。

空氣徹底凝固了。

甚至連遠處隱約的哀嚎聲都消失了。

彈幕炸開了鍋。

【她剛才說了啥?我耳朵瞎了?】

【play?揉捏?這女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跟什麼說話?】

【這什麼新型作死技巧?是嫌死得不夠快不夠慘?】

【舉報了,純純色情騷擾NPC啊喂!】

2.

那根懸在眼鏡兄麵前的觸手僵在半空。

收也不是,進也不是。

他似乎...卡殼了?

觸手哥看樣子對我的撒嬌非常受用嘛~

就在我琢磨著要不要再加把勁。

比如問問他喜歡什麼道具我都可以配合的時候。

一道冰冷的機械音在我腦中響起。

【警告!檢測到玩家“阮綿綿”言行嚴重違反詭異副本《血腥獻祭》基本法,涉嫌騷擾重要NPC‘■■■■’!】

【警告!請立刻停止異常行為!否則係統將判定您主動放棄玩家身份,剝奪所有保護機製!】

眼前的半透明彈幕瞬間瘋了似的刷爆。

【來了來了,係統警告,這下玩脫了吧。】

【nozuonodie,whyyoutry啊姐妹!】

【賭五毛她下一秒變肉塊咯。】

我撇撇嘴,垃圾係統,玩不起哦?

調情一下都不行。

咋的,怕我直接拿下他們的最佳員工呀?

眼鏡兄也是順勢大喊。

“對!懲罰那個沒腦子的女玩家吧,她挑釁您的權威。”

“祭品就選她,對,選他!”

但下一秒。

所有的警告音和瘋狂刷屏的彈幕。

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猛地掐斷。

全部消失了。

世界重新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

隻有那雙猩紅的眼睛。

依舊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然後,他動了。

高大的身影裹挾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一步步朝我走來。

僵直的觸手軟軟地縮回陰影裏。

他停在我麵前。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非人的寒氣。

他緩緩俯下身。

黑色的霧氣稍微散開了一點點。

我能看見他線條優美的下頜。

以及毫無血色的薄唇。

然後,一個冰冷柔軟。

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詭異觸感的東西。

輕輕咬住了我的耳垂。

“玩家小姐...”

他的吐息鑽進我的耳朵眼,癢癢的。

“你確定,要和我玩,那種遊戲嗎?”

另一根更加細膩,帶著細小倒刺的觸手。

悄無聲息地環上了我的腰肢。

如同情人愛撫般。

隔著衣物輕輕摩挲。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又莫名性感。

“輸了的話...”

“可是要,永遠留下來陪我的哦。”

耳垂上那冰冷柔軟的吮咬感還在持續。

激得我頭皮一陣發麻。

不是怕,完全是被爽到了!

永遠留下來?

我腦子裏第一時間冒出的念頭居然是。

包吃住嗎?

環境怎麼樣?WiFi信號好不好?

有沒有外賣服務?

畢竟這BOSS身材聲音都是頂配。

雖然非人了點,但放在現實世界裏。

那可是花錢都摸不著邊的極品!

就是這住宿條件看起來差了點兒。

陰暗潮濕,長期居住對皮膚不好。

彈幕也在震驚過後反應過來。

【我聽到了什麼,留下來?!】

【呃...BOSS是不是被調戲了然後...反調戲回來了?】

【這發展我真沒看懂,說好的撕成碎片呢?】

【這女的居然沒嚇尿?她還臉紅了,她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臉紅?那肯定是激動的。

畢竟我XP係統比較兼容並蓄。

旁邊那位眼鏡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他看著被BOSS近距離貼貼。

還疑似“摟腰咬耳朵”的我。

又看看自己腳上毫無動靜的鎖鏈。

眼神裏充滿了世界觀崩塌的茫然。

他大概在瘋狂檢索那本破手冊裏有沒有。

“如何通過騷話豁免BOSS攻擊”這一章。

粉裙女孩悠悠轉醒。

一睜眼看到這場景。

喉嚨裏發出“咯”的一聲。

又軟軟地暈了過去。

嘖,心理素質也忒差了點。

3.

“永遠留下,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哥哥~”

我試圖扭動一下被捆得結實的身子。

朝觸手哥拋了個媚眼。

“那得看看哥哥的技術好不好了呀~”

“光是綁著可不夠玩。”

腰間的觸手驟然收緊。

倒刺勾住了我的衣服。

發出輕微的撕裂聲。

他離我更近了。

那血紅的瞳孔幾乎要貼在我的臉上。

“技術?”

他重複了一遍,聲音裏的那點詭異笑意加深了。

“你會見識到的。”

“隻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說出這些話。”

話音落下的瞬間。

捆在我身上的繩索和鎖鏈嘩啦啦全部鬆開落地。

我腿一軟,差點沒站住。

被綁久了血液不循環。

【不是,這就放了?】

【憑什麼?就憑她騷?】

【不是吧,上一支全s級的玩家,當初可是死了三個人才掙脫這破架子。】

【新版本BUG?還是說這BOSS就好這口?】

他鬆開了手,也離開了我的耳垂。

那冰冷的觸感和氣息驟然抽離。

我居然有點,遺憾?

他重新站直了身體。

猩紅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

掃向其他依舊被緊緊捆在木架上的玩家。

那目光裏不再有剛才那點詭異的“興致”。

隻剩下純粹的漠然。

“遊戲開始。”

冰冷的宣判響起。

黑暗如同活物般蠕動起來。

無數扭曲的影子從中分離。

撲向那些絕望的玩家。

慘叫聲,哭喊聲,撕扯聲瞬間爆發。

血腥味濃得令人作嘔。

而我,站在原地,像個局外人。

他甚至沒再多看我一眼。

身影緩緩沉入身後的黑暗。

仿佛我隻是個無關緊要的插曲。

隻有腰間被觸手勒過。

耳垂被咬過的地方。

還殘留著酥麻的觸感。

提醒我剛才的一切不是幻覺。

【係統提示:玩家“阮綿綿”成功觸發隱藏劇情節點“■■■■的注視”。】

【當前NPC“■■■■”好感度:-99,興趣值:+50】

好感度負九十九?

興趣值正五十?

這分裂得有點嚴重啊大佬。

我看著眼前血肉橫飛的地獄景象。

嗅著血腥氣,舔了舔嘴角。

看來這play,是真的要開始了。

那些扭曲的陰影自動繞開了我。

它們撲向其他祭品。

貪婪地撕扯吞噬。

卻連我的衣角都沒碰一下。

【開掛了吧這女的?!】

【興趣值+50...臥槽,BOSS不會真看上她了吧?】

【看上?你忘了好感度-99嗎?那是想用更“有趣”的方式弄死她吧!】

眼鏡兄的運氣似乎到頭了。

一根從地下鑽出的尖銳骨刺穿透了他的小腿。

他發出淒厲的慘叫,血如泉湧。

他看向我。

眼神裏充滿了極致的恐懼和一絲荒謬的祈求。

似乎想不明白為什麼我能安然無恙。

下一秒,他就被拖入了更深的黑暗。

叫聲戛然而止。

唉,可惜了。

誰叫他在哥哥麵前說我壞話呢?

這下被觸手哥狠狠懲罰了叭。

【嘖嘖嘖,BOSS還是這麼惡趣味啊。】

【所有玩家都會被分身吞沒,但隻有一半的分身是需要進食的。】

【隻能祝眼鏡小哥好運咯~】

原來是這樣,但我呢?

哥哥果然是在意我的嘛,不然怎麼讓分身全都避開了我?

真是的,他不會連自己的醋也要吃吧?

我閑的無聊。

開始打量這個所謂的“獻祭大廳”。

彈幕還在為我為什麼沒死而爭吵不休。

【她怎麼還不跑?等死嗎?】

【跑?往哪跑?出口肯定被BOSS封死了。】

【她好像,在參觀?】

沒錯,就是在參觀。

既然觸手哥說了“遊戲開始”。

又沒立刻把我變成生魚片。

那肯定有他的玩法。

既來之,則安之。

順便看看。

這“恐怖遊戲主題民宿”的裝修風格合不合我口味。

4.

我踱著步子,摸了摸牆壁的質感。

“嗯,濕氣太重,容易得風濕。差評。”

又踩了踩地麵。

“排水係統也不行,差評。”

【她在幹嘛?裝修點評?】

【我服了,這姐們腦回路是螺旋形的嗎?】

【BOSS你快出來看看啊!她嫌棄你的老巢。】

似乎響應了彈幕的呼喚。

那股熟悉的,冰冷的壓迫感又出現了。

他沒有完全現身。

聲音仿佛從四麵八方傳來。

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玩味。

“玩家小姐,對我的家,有何指教?”

我立刻站直,露出一個職業假笑。

“哥哥~你家挺特別的,很有,嗯...原始風情!”

“就是濕氣大了點,建議多通風,或者買個除濕機?”

“對了,WiFi密碼多少呀?”

空氣沉默了幾秒。

我能感覺到,那隱藏在黑暗中的目光。

又一次凝固了。

【WiFi?她問BOSS要WiFi???】

【指教完了還想要密碼,哈哈哈哈我眼淚都笑出來了!】

【不是這姐們真打算在BOSS這住下了?】

【BOSS:從業多年,從未見過如此離譜的要求。】

一聲極輕的,仿佛氣音的笑聲傳來。

“你想連接......我......的網絡?”

“對呀對呀。”

我猛點頭。

“沒網多無聊,哥哥你房間的信號肯定最強。”

“不如,我們去你房間吧!”

那根帶著倒刺的觸手再次悄無聲息地出現。

這一次,它沒有環我的腰。

而是輕輕搭在了我的手腕上。

冰冷滑膩的觸感,激得我微微一顫。

“可以。”

他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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