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父癱坐在沙發上，雙手插進頭發裏，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薑母還在一旁哭，眼淚打濕了衣襟，嘴裏反複念著：
“阿慈受苦了……我們怎麼就瞎了眼，把狼崽子當成寶貝疼……”
管家把查到的證據放在茶幾上。
手術同意書、祁朝和孟凜的協議複印件、雪山釘子采購記錄。
每一份都清清楚楚寫著薑念瑤的參與痕跡。
薑父拿起那份手術同意書，指尖劃過“薑念瑤”三個字，手控製不住地發抖：
“二十多年，我們給她最好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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