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林曉曉後,陸淩燭就陰沉著臉,說我今天不懂事。
浪費了林曉曉的一番心意。
又數落我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闊氣,反而像是個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的吝嗇鬼。
我咬碎了後槽牙,心中像是在滴血。
“陸淩燭,你知不知道林曉曉的中藥是害死你孩子的凶手!”
可我思緒良久,還是沒有能說出這句話。
畢竟這時,我沒有證據。
而且林曉曉和他,早就已經珠胎暗結!
看著麵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我突然問他。
“今天我發現曉曉的肚子大了一點,你有沒有發現?”
一絲緊張慌亂,從陸淩燭的眼中閃過。
很快,他輕笑著搖頭,一下把我抱起。
“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老盯著她的肚子看,也許是長胖了也說不定!”
“別關心她了,這麼晚了,你剛剛又不舒服,還是快休息吧!”
我深深的看著陸淩燭。
仿佛聽到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一點一點的。
他還在騙我!
第二天一早,陸淩燭就說公司有事離開了。
我沒在意。
隻是悄悄的從昨天碗裏,收集昨晚殘留的中藥,拿去醫院做檢測。
很不湊巧,遇見了同樣是來抓藥做產檢的林曉曉。
同行的還有陸淩燭!
他們又說有效,林曉曉恨不得把身子掛在陸淩燭的身上。
明明我才是名正言順的妻子。
卻像是小醜一樣躲在他們身後。
心中還抱了最後的一點希望。
看著林曉曉離開的背影,在他們剛剛撿藥的窗口,谘詢取葉酸的流程。
麵前的登記簿上,爸爸一欄清清楚楚的寫上了陸淩燭的名字!
腦子嗡的一聲炸響。
哪怕早就做好了預料,卻依然差點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渾渾噩噩的走出醫院,外麵開始下起了大雨。
陸淩燭心疼的給林曉曉打著傘。
而我全身已然被淋濕了。
看著他們上車,我拿著手機給陸淩燭打了電話。
一個...兩個...
他一個都沒見,直到最後不耐煩的把手機調作靜音,扔在了車子後座。
霎時間,像是有口鬱氣堵在胸口,壓得我喘不過氣!
等我渾身濕透的回到家。
陸淩燭才瞬間清醒,關切的抱住我,情真意切的問。
“身上怎麼濕成這樣了?也不給我打電話讓我接你回來!”
我無聲的笑了笑,拿出手機上麵十三個撥出的電話,一個未接。
他的眼中閃過慌亂,卻又有恃無恐。
連忙拍了拍腦袋,出了門從車子後座拿出手機。
那張臉上全是真誠,沒有半點心虛。
“真是對不起安夏,都是我的錯,我今天開會把手機調作靜音了,開車的時候扔在了後座給忘記了!”
“你一定能原諒我的對不對?”
我啞口無言。
他一些列的操縱,密不透風!
眼神掃在林曉曉做過的副駕駛。
座椅被跳動過,真皮的套子上有幾道細微的抓痕。
連同副座麵前的箱子上,隱隱可見一雙腳印。
心有所感,陸淩燭和她在車內曖昧的畫麵在腦海中閃過。
心臟瞬間仿佛漏了一拍。
這時肚子裏的小奶音再次響起。
【媽媽,我好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了,好困好累啊!你想想辦法讓我好好的休息好不好!】
剛皺著眉頭,有些詫異。
房門的門鎖轉動,就被人打開。
林曉曉手上提著一捆安神香,笑得陰險毒辣。
“夏夏,你昨天不是不舒服,晚上一定休息不好吧!”
“你看我給你帶了秘製的安神香,這可是孕婦特用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