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
福祥胡同十七號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醒得更早。
沒有爭吵,隻有一種詭異的、壓抑的寂靜。
廖山黑著一張臉,站在自家門口。
他換上了一身八成新的中山裝,頭發用頭油梳得鋥亮,皮鞋也擦得能照出人影。
他像一尊即將登台的蠟像,僵硬,且充滿了無聲的怒火。
院子的另一頭,陳年也走了出來。
他依舊是那身洗得發白的舊褂子,隻是臉上和手上,都用冷水仔仔細細地搓洗過,露出了皮膚本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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