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最後還是去了醫院。
他快步離開,頭也沒回。
我知道,在他心裏,葉青青永遠比我重要。
一個活生生的白月光,一個快死的蚊子血,怎麼選,還用想嗎?
他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什麼“胃癌晚期”,什麼“虛弱不堪”,都是我演給他看的。
我走到窗邊,一把拉開厚重的窗簾。
陽光爭先恐後地擠進來,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樓下,一輛黑色的賓利安靜地停在角落。
車門打開,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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