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濯沒有說話。
沈桉的話雖然直接，但那是赤裸裸的現實，方濯心裏門清兒。
車子徑直停在了公寓樓下。
方濯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沈桉卻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累了，今晚不走了。”她說得理直氣壯，仿佛在宣布一件天經地義的事。
方濯的動作一僵，扭頭看她。
女人的臉在車內忽明忽暗的光影裏，顯得格外動人。那不是征求，是通知。
害怕方濯不同意，沈桉又補充了一句，“我保證乖乖的。”
方濯喉結滾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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