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妹妹痛經,在軍訓期間請了一天假。
我到宿舍樓下接她,上了車她才發現手機忘帶了。
我幫她折返宿舍取回手機,誰知剛進門,我就被幾名室友死死按住,連拖帶拽帶到了樓頂。
抬眼望去,為首的人竟是妹妹在大學最好的閨蜜徐晴!
她狠狠地往我小腹上踹了一腳,
“傅知夏,憑什麼大家都要頂著大太陽集訓,你能回家睡大覺?你是不是和教官也睡過啊?”
“既然這樣,那你和班上所有男同學都睡一遍,我就放你走。”
我死死地盯著她,殺意染紅了眼底。
徐晴抬起手又想給我一巴掌,我趁機張開嘴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她的右手頓時鮮血淋漓,急得又往我小腹踹了好幾腳。
邊踹還邊喊,“媽的,你是不是有病!!”
我突然大笑一聲。
她說對了,
我還真是個天生的精神病。
今天我就讓她好好看看,欺負我妹妹的人是什麼下場。
......
徐晴朝一旁的同學使了幾下顏色,幾人立即衝上來就要把我死死壓在地上。
我捋起袖子將雙手舉在胸前,做好了作戰姿態。
這是我在柔道館學來的搏擊技巧,麵對這些柔弱的女大學生,我一打五不成問題。
周旋了幾個回合下來,竟沒有一人能靠近我身。
徐晴突然在一旁大喊,
“張嬌嬌,從背後抓住她!”
下一秒,我的頭發被人死死抓住。
我整個頭都被抓得往後仰,後背是我最薄弱的地方,我瞬間被她控製住。
張嬌嬌往我小腿狠狠踢了一腳,我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她在我身後得意地說,
“不是很牛嗎?怎麼現在跟狗一樣跪著了?”
說完,她抓著我頭發的手又加大了力度,我整個後腦勺傳來鑽心的刺痛。
但我根本顧不上疼,直接伸出手抓住張嬌嬌的手臂,狠狠往旁邊甩去。
張嬌嬌在甩飛的過程中還死死拽著我的頭發,我的頭皮瞬間被扯下來一大片,鮮血瞬間琳滿了整張臉。
張嬌嬌看著手中還連粘著頭皮的一大搓頭發,嚇得尖叫。
“啊!傅知夏你是不是瘋了!”
我非但沒有趁機逃跑,而是一步一步往她逼近,嘴角還扯出癲狂詭異的笑容。
這點疼算什麼,好戲還沒開始呢。
我要讓她們好好看看,惹到不該惹的人是什麼下場。
張嬌嬌被我嚇得連連後退,躲在了徐晴的身後苦苦求饒。
“你別過來!是你自己非要推開我,才導致我扯下你一大塊頭皮的!”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徐晴也被我的癲狂樣子嚇得閃過一絲差異。
但很快她就恢複了往日趾高氣昂的樣子,
“傅知夏,你吃錯藥了?”
“也不知道你變成禿子了,顧哥哥還會不會喜歡你啊?”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我根本不是妹妹傅知夏。
而是她的雙胞胎姐姐傅晚冬。
從小到大,我和妹妹從外貌來說沒有絲毫區別,但性格卻迥然不同。
她像夏天一樣燦爛開朗,我卻像冬天一樣陰沉危險。
由於在娘胎裏我吸取了更多的營養,導致妹妹出生的時候體重嚴重不足。
這些年妹妹的體質一直都很差,三天兩頭就有點小毛病。
就是這樣脆弱的妹妹,在五歲那年居然自願給貪玩從樹上摔下來導致大出血的我獻血了400cc。
“姐姐要好好的。”
這是我從醫院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
看著妹妹蒼白的小臉,我暗暗發誓這輩子都要保護好她。
在六歲那年,妹妹在幼兒園裏被同學霸淩。
我突然情緒失控,舉起教室裏的桌椅就把窗戶玻璃砸了個稀碎。
據老師回憶,當時小小的我眼底一片猩紅,將妹妹護在身後對著眾人咆哮。
“誰敢碰我妹妹一下,統統都得死!”
爸爸媽媽匆匆趕到幼兒園的時候,我又恢複了往日正常的樣子。
本來以為隻是小孩子之間的小矛盾罷了,爸媽並沒有太當一回事。
但是此後,我情緒失控的次數越來越多,隻要有人惹妹妹不高興,我就開始發瘋。
媽媽逐漸意識到了不對勁。
把我帶去醫院才發現,我是個天生的精神病。
嚴格來說,是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