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因為我要多招一個人,你就要跟我離婚?”
“你知不知道我們倆離婚要分割多少財產!我們加一起是杭城首富,分開了什麼都不是!”
沈鶴行當場大發雷霆,當場把所有員工趕回崗位,唯獨將徐媚護在身後。
她躲在沈鶴行身後,撕下最後的偽裝。
“你老早就沒有沈總的寵愛了,你裝什麼,你是不是在嫉妒我!”
“鶴行說你就像塊瘡,讓他看了就想吐,你怎麼還有膽子在那麼多人麵前落他的麵子!”
我有些驚訝,當初那個自律昂揚的女大學生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鶴行對貶低無聲的默許,成了最紮心的利刃。
曾經並肩作戰的愛人站到了對立麵,我深吸一口氣,將律師擬好的離婚協議砸到沈鶴行臉上。
“離不離婚是我和你的家事,輪不到她來說三道四。把腦子放清楚點,公司不是給你們演宮鬥劇的戲台子。“
”你們倆想卿卿我我請去賓館開房,別給我在這丟人現眼。”
沈鶴行的臉苦成豬肝色,半天擠出一句。
“葉揚,把事情鬧大的人不是你嗎?如果你不這麼作,我也不會這麼在意徐媚。”
“你愛不愛徐媚我不在乎,我想離隻是因為你對我沒用了。”
錢,我自己能賺;情緒價值,他再給不了我一絲一毫,可不是沒用了。
我隻是說了實話,就讓沈鶴行啞口無言。
辦公桌上的文件被他踹了一地,茶具砸的粉碎,他的煙一根又一根的抽。
徐媚縮在角落,根本不敢插話。
煙霧繚繞的室內嗆得我心生厭煩。
“沈鶴行,你是超雄嗎?現在的你甚至不如十八歲。”
“不簽字,我就先走了。”
我轉身就走。
身後的徐媚被一腳踹到地上清理現場,女孩痛呼卻無一人在意。
沈鶴行像是急於證明什麼,高聲道:
“葉揚!你看我已經·····”
“軌是兩人一起出的,你甩鍋的樣子很沒品。”
我是一個正常人,不會因為第三者的不如意,去挽回一段已經沒有結果的感情。
沈鶴行始終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始終如一的發著瘋。
晚上他喝的爛醉回家,看到我在理行李,砸爛了所有家具。
沙發被打斷了腿,崩出了從藏在角落裏的訂婚鑽戒,戒指上已經裹了一層厚厚的灰。
沈鶴行在這瞬間,如被重擊,恢複了些許理智:“對不起····”
他第一次出軌時,我不是沒有鬧過,一哭二鬧三上吊,換來的卻是沈鶴行的白眼。
他說:“你為點情情愛愛在這裏發瘋,我當初真是看走眼了。”
因為外麵小姑娘不喜歡,他摘掉了我們的結婚戒指。
因為對我的厭倦,在一次爭吵中,他拔下了帶了六年的訂婚戒狠狠扔出去。
這一丟就是四年,他再沒有想撿起戒指,也再不想挽回我。
“沒關係,不影響離婚,我不在乎這些。”
我平靜地將戒指扔進了垃圾桶,卻被沈鶴行掐住了脖子。
“葉揚,誰允許你認真的!”
氣管被擠壓,窒息感讓我難受地喘著粗氣。
男人的手越掐越緊。
就在這時,防盜門的保險絲轉動,警察破門而入。
“把手放下!警察執法,我們接到受害人的求救電話。”
脖子上的手驟然鬆開,我脫離跪坐到地上,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姐姐!沈鶴行這個傻逼就是這樣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