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強壓下屈辱,試圖自救:
“你是誰?我是陸忍的第二任妻子,你碰我,會付出代價的!”
“陸忍嚴選,確實滋味不錯。”男人話鋒一轉,“你不知道?是陸忍讓我教訓你的。”
我震驚:“你說什麼?”
按我的理解,陸忍有潔癖。
隻要他對我還有興趣,就不會讓其他男人碰我。
難道,他發現了?
“啪——”
又一鞭落下。
麵具男說:
“這麼害怕?
“陸忍交代過,隻要你知道規矩,不會再扇他巴掌,就會來接你。”
居然是因為那一巴掌!
我一再保證我不會再對陸忍動手,還是不斷地在清醒時失去尊嚴。
漸漸地,我沒那麼難過了。
畢竟,剛開始,我和陸忍,也不情願。
我要活著。
我該做的事還沒做。
而且,我發現麵具男是南悅派來折磨我的。
終於,逆光站立的陸忍結束了我暗無天日的漫長刑期。
他一步步踏光而來,仿佛拯救我的天神。
麵具男試圖阻止陸忍,卻被一槍斃命。
陸忍走到我身邊,指腹擦了擦我殘留血跡的粘稠嘴角。
“疼嗎?”
我蹭了蹭他溫熱的手心:“你嫌棄我嗎?”
“怎麼會?”
他甚至沒給我洗澡,直接在麵具男的地盤,用實際行動證明,他依然很喜歡我。
可我並不感動。
我隻覺得疼。
昏昏沉沉間,我仿佛聽到了陸忍壓抑的哭聲。
一個為了弑兄上位的男人,真的會哭嗎?
肯定是我幻聽。
再醒來時,我回到了熟悉的房間,白胖可愛、不諳世事的橙橙,天真無邪地蹭著我的右手。
“沈初,我不會再讓類似的事發生。”
陸忍再次逆光而立。
我安靜地點頭。
明知道南悅在暗中窺伺,陸忍抱著我去衛生間,替我洗澡、洗漱,替我穿衣、化妝。
陸忍一手抱橙橙一手抱我走到餐廳時,南悅表情猙獰。
他直接忽視她。
依次伺候好我和橙橙,他才平靜地看向她:
“悅悅,我會留下陪你,直到你生下兒子。”
南悅臉色好轉:“別耽誤你的事才行。”
“不耽誤,都安排好了。”
陸忍將剝好的蝦遞到我麵前:
“張嘴。”
我照做。
南悅氣得拍桌。
陸忍沒安慰,她也沒進一步表達不滿。
他所謂的陪產,其實是用他對我明目張膽的寵愛懲罰南悅。
半月後,南悅不僅早產,還難產了。
她撕心裂肺的慘叫,一陣陣傳出臨時產房。
陸忍站在滴雨的屋簷下,雲淡風輕地問:
“再過半年,橙橙一周歲了,我給她辦個生日宴?”
“聽你的就行。”
南悅的嘶喊愈發慘烈,我突然叫他:“陸忍。”
“嗯?”他偏頭看我。
我踮起腳尖,借著替他整理襯衫,將手中的刀片,狠狠劃過他的左胸。
幾乎瞬間,他扭斷我的手腕,昂貴的皮鞋碾過我的左手。
往日溫情不複存在,隻剩殺神的無情和冰冷。
“沈初,你不愛我。或者,沒那麼愛我。
“知道我為什麼留著你嗎?因為睡你,我很爽。你越不情願,我越高興。
“告訴你個秘密。我的心臟,在右邊。”
手指根根被碾碎的疼痛瞬間蔓延全身,我卻笑了。
“我知道——”
我話音未落,巨大的變故讓他震驚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