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暑期來了,室友提議去他家的大山野炊,順便進行深山探險。
他神秘兮兮的說:【傳言我那大山深處可是有野人的噢!】
我們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紛紛決定去看一眼。
還真被我們意外發現了野人。
直到我們被野人抓了後,才驚覺那根本不是什麼野人!
也是因為這次經曆,讓我們揭開了一段塵封了八十多年的曆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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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山林,響起蟬鳴。
我們一群人仗著自己稍微有些本事,在大山裏四處行走。
走的累了,便支了個帳篷打算在這過一夜。
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這都過去十分鐘了。
怎麼大虎還沒回來?
我推了推旁邊的妍妍:【妍妍你去看看,怎麼大虎還沒回來?】
【好。】妍妍點著頭,抽出腰間的砍刀出了帳篷。
【啊!!!】剛出帳篷呢,我們就聽到了一聲驚叫。
另一個帳篷的大熊也出來了。
【奶奶的,發生什麼事了?老子看看去!】
我也躺不住了,幹脆起身一起出去尋找。
山中樹密,視線本就被遮擋。
再加上今天晚上又沒有月亮。
我本來就近視的眼睛更是雪上加霜。
除了手電照出的光亮,其他地方都是黑蒙蒙的一片。
就好像身處深淵。
腳下也磕磕絆絆的,動不動就會踩到落下的樹葉。
吱呀作響。
這個場景,讓我突然想到大虎說的傳聞。
沒忍住抖了一個激靈。
山裏的蛇蟲鼠蟻很多。
但擔心另外夥伴的安危,我們什麼也顧不上了。
我們幾個人彼此攙扶拉扯著,不止是防止摔跤。
也是害怕走散。
在深山野林中要是落單。
那可就完了。
大熊走在前麵。
我和妍妍跟在身後,目光緊緊盯著大熊。
我們發現了大虎。
他竟然翻在了半空中,頭朝下被吊了起來!
我心裏一涼,有陷阱!
但是想要退出去已經晚了。
我們的腳底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網。
直接把我們四個人也吊了起來。
這個網很大,繩套也很粗。
吊著我們四個人竟然沒有斷。
隻是有些不堪重負的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我和妍妍臉貼臉。
這個時候已經沒時間去想此刻的姿勢好不好看了。
我的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
我們會死在這嗎?深山裏的野人難道真的存在!?
2.
一陣怪異的哨聲從周圍響起。
聽著動靜,好像來了一群人。
四處火光亮起。
可我啥也看不到。
我的眼睛被妍妍給擋住了。
我聽到男人們的咆哮聲。
【放開我!有本事下來打一架!】
【這些都什麼玩意兒啊?】
【我們是人!不是動物!】
我在心裏歎了口氣。
我們四人仗著自己有一定的身手,暑期一到便直接進了這深山踏青。
沒想到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那些突然出現的人嘴上發出了怪叫。
哇啊哇啊的。
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們抓起來?
吊著我們的大網慢慢落下。
我們五人在掙紮著。
可是這個大網台結實了。
越掙紮,我感覺自己越發脫力。
不過掉在地上,反倒沒吊起來那麼擠了。
我倒是能看清這些人的長相了。
這些人的臉上塗著油彩。
身上穿的是獸皮。
他們光著胳膊,不知道是夜晚的緣故還是什麼。
他們的皮膚黑的不像是亞洲人。
他們的手上都有武器。
全部拿著又尖又粗的長矛。
他們似乎知道,我們的身上帶著砍刀那些武器。
有幾個人過來拿著長矛對準我們的脖子,讓我們不敢輕易動彈。
其他人則過來,拿走我們身上的武器。
他們在嘰嘰歪歪的,說的啥我是真聽不懂。
我們彼此對視著,交換眼神。
沒人輕舉妄動。
我在心裏一直回憶著大虎說的傳聞。
難道說!?我心裏一驚。
我推了推澄澄,對他做了個口型。
【野人。】
3.
我試著衝他們說道:【你們幹什麼?是缺少食物嗎?】
其他人也在不停的問著:【你們到底想幹嘛?】
【你們是什麼人?】
【是不是野人!?】
他們好像聽不懂華語。
沒人搭理我們。
他們在吹著脖子上的哨子,好像在表達捕捉成功的喜悅。
也許是覺得我們吵。
野人們拿了幾塊破布,塞在了大虎嘴上。
我們剩下的三人立馬閉嘴。
天知道那塞進嘴裏的是什麼東西!想想就惡心。
要是人家擦過...
咿...
見我們剩下的三人不再說話,那些人也不再繼續往我們嘴裏塞著東西。
隻是他們抓著我們,把我們拖到了大山深處。
拖在地上的感覺真的不太好。
疼死我了。
好在我們進山時穿的都是特製的登山服。
否則,這會兒我應該血肉模糊了吧?
我在心裏苦笑著。
【輕輕,他們好像是一直生活在山裏的。】妍妍靠近了我,咱倆被拖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
【如果他們不是一直生活在山裏,是不可能認識路的。他們簡直是在這山裏走習慣了!】
我發現有個野人扭頭朝我們看來。
我立馬示意妍妍別說話。
等他把頭轉過去後,我才悄聲開口:【先不管這些,等到了地方,我們就什麼都能知道了,咱們還是別說話了,不然那黑乎乎的東西塞你嘴裏,你受得了不?】
瑪德這些孫子,絲毫不憐香惜玉!
不知道被拖在地上了多久。
我都快要暈過去了。
被拖在地上,哪怕再好材質的登山服也要頂不住了。
我感覺到,有些皮膚已經裸露在了外麵。
終於,我們好像到目的地了。
野人們停下了腳步。
可算是到了。
疼死老娘了!
我們哎喲哎喲的叫著。
咒罵聲也開始響起。
我下意識的就想從腰間拔出砍刀。
瑪德!該死的野人竟然敢拖著老娘走了一路!
【不想死,就別亂動。】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4.
那個女人趴在我的肩膀上。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和被毒蛇盯上有什麼區別?
而且,我感覺到,女人拿著一把尖銳又冰冷的東西,抵在我的腰間。
這玩意兒不會想噶我腰子吧!?
我看到了她的長相。
臉上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整個人看起來再正常不過。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們?】終於有個能溝通的人了,我著急的開口詢問。
但是女人沒有回答我。
而是和那群野人說:【把他們都關進籠子裏!】
被一大堆的野人圍著,我們手上的武器也被他們搶走。
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們不敢貿然發難。
老老實實的進了籠子。
我和妍妍關在一起,兩個男人關在一起。
男人女人被分開了。
我看著女人扭著腰肢走進了山洞。
我突然有了疑惑。
傳聞裏,不是野人嗎?為什麼還會有個吐字清晰的女人在這?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野人們生起了火堆。
他們圍著火堆跳著怪異的舞蹈。
妍妍問我:【這些玩意兒是不是在跳大神?他們難道是要招什麼魑魅魍魎來!?】
妍妍滿眼驚恐。
大山裏總是會有些詭異傳說。
我搖著頭,把心裏的猜想悄悄的和她說。
果然,妍妍和我一樣。
也對這個女人和這群野人的身份進行了懷疑。
他們,到底是誰?
5.
我和男人們關著的籠子距離並不遠。
我費勁的挪了過去,伸出了一隻手。
替男人們解開手上的繩索。
解開大虎之後,他又去解開了另外兩個人。
那些野人有人看了過來。
不過他們沒有做什麼。
想來是對自己十分自信。
覺得我們被關在籠子裏,做不出什麼事。
也許此刻的我們在他們的眼裏,就像螞蟻。
能隨便踩死。
天快亮了。
山洞裏突然被抬出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身上沒有一件遮掩物。
他被抬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在劇烈的掙紮,不停的扭動。
他好像感覺到了危險。
我們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這些野人把人扒光了是想幹什麼?
我突然想到...
男人的臉色慘白,頭發淩亂。
看起來就和我們一樣,也是被抓來的無辜人。
我一直在找著那個能說話的女人的身影。
但始終看不到她在哪兒。
一個野人走了過來。
他把男人口中的破布拿了出來。
男人立刻發出求饒的聲音:【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母親下有三歲的孩子啊..】
沒人理會男子的哀嚎。
小櫻花把男子用鐵鏈綁在一個看起來像是燒烤架一樣的地方上。
然後其中一人從懷裏抽出一把刀。
在男人的臉上開始慢慢比劃。
我們五人死死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些野人要玩的這麼狠!?
男人叫的更加淒慘。
他被嚇尿了。
整個人在使勁的掙紮。
可他整個人都被捆住,跑不了的。
野人也不嫌埋汰。
又走過來了兩個野人。
他們按住男人的腦袋。
拿著刀的野人見狀。
開始了他的“藝術”行為。
刀尖從左側開始,朝著右邊慢慢劃過去。
男人的慘叫驚天動地。
我們看著這一幕也忍不住的開始哆嗦。
特麼的這些人到底是要幹什麼!
我頓時轉頭看向大虎。
大虎麵無表情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妍妍靠在了籠子邊緣,喊道:【大虎哥,他們究竟是要幹什麼!?】
大虎看了妍妍一眼,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剝皮。】
6.
【!】我們剩下四人,麵麵相覷。
大虎是我們五人中身手最好的,也是經曆過最多的。
他說的話,我們深信不疑。
我們不再言語。
隻是靜靜的看著男人被剝皮的這一幕。
我覺得一陣惡心,胃裏一陣翻湧。
嘔吐感已經充斥在了胸口。
妍妍和大熊則是直接吐了出來。
大虎皺著眉看著這一幕:【這樣被剝下臉皮,已經治不好了。】
野人們將血淋淋的人臉皮高舉朝向天空。
他們的嘴裏開始嘰裏呱啦的說著些聽不懂的話。
在深山中,這樣的場景,伴隨著男子的慘叫。
讓我想起了看過的一部電影。
致命彎道...
這一切讓我感覺窒息。
但這還沒結束。
野人把臉皮扔進火堆。
再把捆著男人的燒烤架升高。
向著火堆傾斜過去。
好像是在烤野豬。
男人的身體離火堆有一些距離,所以他不會馬上被燒到。
但火焰的炙熱還是讓他無法忍受。
他的全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起著水泡。
野人更是把他沒有皮的臉對準火焰,他們在一旁獰笑。
他整個人好像要融化了。
野人們獰笑著,他們看著此刻的男人的模樣,臉上全是滿足的表情。
【痛啊!!痛啊!!】男人嘴裏喊出奇怪的話語。
如果不仔細聽,已經聽不出來他在說什麼了。
他的頭劇烈的晃動。
企圖避開身下的火焰。
但隨著火焰越升越高。
一小簇火苗在他的臉上盛開。
男人的聲音消失了。
他,被火燒到了。
我們五人聞著這個味道,不停的在那嘔吐。
但野人們在那興奮的吼叫。
野人嘴裏嘰哩哇啦的,把他埋到了地裏。
7.
我閉著眼睛。
再也看不下去了。
為什麼如此殘忍啊?
天色大亮。
鐵架上隻剩下了白骨。
火堆熄滅。
有幾個野人滿臉不願意的走到關著我們的籠子邊,直接躺下睡覺。
【喂,老子要撒尿!】
大虎突然用力的拍打著籠子。
對著那幾個野人說著國粹。
見野人不搭理他。
大虎也不想忍了。
他讓我們女孩轉過身去。
剛轉頭呢,我就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果不其然。
轉過頭去,那幾個野人的臉上都是濕漉漉的。
大虎果然朝著他們的臉幹壞事了!
幾個野人都快氣死了。
他們猙獰著臉,朝著大虎走去。
掏出腰間的鑰匙,好像是準備把籠子給打開。
大虎眼睛裏閃過一抹亮光。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可,突然山洞裏傳來了一道聲音。
是那個會說中文的女人。
她掃了一眼野人。
聽她的語氣,好像是在怒罵。
那幾個野人隻能點頭哈腰的說著嗨。
隨著一陣八嘎,嗨,諸如此類的言語出現。
我知道了,他們根本不是野人!而是小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