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身子，猛地一僵。
那句「你這話，說得不對」，像是一把無形的榔頭，敲碎了他剛剛才勉強築起的堅硬外殼。
他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變得灰敗。
「俺......」他張了張嘴，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李警官把那份屍檢報告，又往前推了推，推到了桌子正中央。
白紙黑字，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陳建國，俺們再問你一遍。」
「放火之前，你在趙傑那屋，到底瞅見啥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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