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戀我男友的櫃姐,當眾汙蔑我是拜金撈女。
“昨天我看到這位小姐,前後帶著兩個不同的男人來店裏買東西。”
“專挑貴的試就算了,還要金主進更衣室伺候她。”
“咦,這件事哥哥不知道嗎?對不起,是我多嘴了。”
“但我實在是不忍心,眼睜睜看著哥哥被蒙在鼓裏呀,而且我還拍了照片呢。”
她拿出拍得模糊不堪的背影照片,想要將我的汙名石錘。
可她不知道。
那兩個男人,一個是我哥,一個是我爸。
而這家店,是我爸送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
我和男友紀鳴剛進店,一位櫃姐就迎了上來。
她假裝熱情地將我和紀鳴分開。
還殷勤地對著紀鳴問好。
“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能幫到您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位櫃姐叫阮妙琳。
家裏原來是住在貧民區,爸爸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媽媽靠撿垃圾為生。
當初助理將名單遞給我時,強調了說她資質不佳,但我看她身世可憐,還是動了惻隱之心,將她招進來。
可沒想到,竟給自己招了個白眼狼。
這家店是我爸十八歲時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但我沒空打理,一直都是助理代勞的。
因此,店裏沒人知道我的身份。
可是我們從剛才進店開始,這位櫃姐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紀鳴。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暗戀紀鳴呢。
紀鳴身高90,有著完美的九頭身和英俊的麵容,也難怪小姑娘會對他心動。
我壓下滿肚子的火氣,開口問道:
“你好,我昨天在你們的試衣間,落下了一個懷表,請問你們有人看到嗎?”
“你好?”
我喊了兩聲,阮妙琳的眼光才不舍地從紀鳴身上撇開。
她不耐煩地回應我:“什麼懷表?沒看到噢!”
我都無語了,她這是什麼態度?
昨天我來店裏買東西。
原本是想要買禮物去紀鳴家,拜訪他的家人,然後商討訂婚事宜。
卻被秋季上新的服裝吸引過去,還看上了一套新衣服。
在試衣間試穿新衣服時,我將懷表取了下來,就掛在試衣間的掛鉤上,怎麼可能會沒有?
我耐著性子,再一次問阮妙琳:
“你好,我確定就是在你們店的試衣間弄丟的,要不你先去核實一下?”
看我不信,阮妙琳走進櫃台,裝模做樣地擺弄了幾秒電腦。
“女士,我們這邊檢查過了,千真萬確沒有你說的懷表。”
我滿臉黑線,她分明是沒有認真幫我查。
可就在我想繼續質問時,紀鳴上前攔住了我。
“你不會記錯了吧?真的在這裏?”
“聽說這裏的衣服一件就要幾千上萬,你不過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哪裏買得起?”
“不會是走錯店了吧?”
2
我臉上的笑再也兜不住了。
我和紀鳴從大一軍訓相識,而後相知相戀。
紀鳴身材完美,課業滿分,除了家境有些普通以外,是標準的完美男友。
我為了照顧他的麵子,從來沒提過我的家境。
他以為我是普通貧民姑娘,卻也從不嫌棄。
總是溫柔地對我說:“晨汐,我愛你,未來我一定會努力,給你最好的生活。”
我看著他真摯的眼神,相信了他的話,並許下終生。
戀愛四年,我自以為看清了紀鳴的底細和人品。
打算明天就提著東西上門拜訪他家,然後再把他引薦給我爸,讓我爸在集團裏給他分配一份工作。
畢竟現在工作難找,想進大集團工作更是難上加難。
可如今呢?
平時十分信任我,並且從沒給過我臉色看的紀鳴。
竟然不相信我說的話,甚至對我投來懷疑的目光。
我無暇顧及他,那個懷表是爸爸送給我的畢業禮物,我必須要找回來。
阮妙琳突然為難地說道:
“不對,這位女士昨天確實是來過我們的店。”
“隻是......”
她猶猶豫豫地,眼神還不停地瞟著我。
紀鳴一臉茫然:“隻是什麼?”
阮妙琳支支吾吾地:“這位女士,昨天前後帶著兩個不同的男人來店裏買東西。”
“而且她專挑貴的試就算了,還借口說拉鏈拉不上,讓外麵等候的那個男人進去試衣間幫她拉拉鏈。”
“你剛剛說她隻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難道那兩個男人就是她傍上的金主?”
紀鳴臉色漲的通紅,相信了阮妙琳的話。
“什麼男人?還是兩個?”
他怒視著我:“丁晨汐,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我心下發涼,我自認戀愛四年,我們的關係堅不可摧。
可紀鳴願意相信剛認識不到半天的櫃姐,還對我惡語相向。
看著他臉上的不耐煩和嫌棄,我突然失望無比。
深呼吸了幾口氣,我冷笑開口。
“你說我傍金主,有什麼證據?亂說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阮妙琳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拿出手機遞給紀鳴看。
“當然有證據,我都拍下來了,一位是穿藍色西裝的,另一位的穿灰色西裝的。”
“我還拍到她,在那位穿灰色西裝男人的臉色親了一口!那男人看著都五六十歲了,她也那下得去嘴,真惡心!”
她拿出模糊不堪的照片,添油加醋地說。
紀鳴眼睛瞪得老大,怔怔地盯著那兩張照片。
我掐住手心,太陽穴突突直跳,怕自己下一秒忍不住把巴掌抽在她臉上。
我冷哼了一聲,不卑不亢地說:
“兩張模糊的照片,就想要定我的罪?有本事調監控,叫你們經理出來看看,那兩個人到底是誰?”
下一秒,紀鳴的巴掌卻甩到我臉上。
“夠了!你還不嫌丟人現眼嗎?”
“我一直當你是個純潔無暇的女生,沒想到背地裏你竟然是個拜金女。”
“傍一個金主還不夠,現在還要傍兩個!”
我愣怔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相戀四年的紀鳴一臉無措。
他看了兩張模糊不堪的照片,就直接將我釘在恥辱柱上了,認定我是拜金撈女。
那我們四年的感情算什麼?真是可笑至極。
況且那兩個男人,一個是我哥,一個是我爸。
我清清白白,憑什麼不讓我調監控證明自己?
見我不說話,阮妙琳以為我怕了。
她像隻鬥勝的公雞,冷哼一聲。
“照片拍的清清楚楚,還用掉什麼監控,恐怕你說的丟了懷表,也是空口白牙,想要汙蔑我們店的。”
店裏的吵鬧聲,吸引了一群路人,他們對著我指指點點。
“這小姑娘看著人模人樣的,竟然是拜金撈女?”
“這你就不懂了吧,人不可貌相,現在很多小姑娘,都喜歡走捷徑,有一兩個金主也不奇怪啊!”
“可憐她男朋友,小夥子頭挺大啊,被女朋友戴了兩頂綠帽子,都絲毫不知情!”
趁著人群吵鬧,我拿出手機,給在公司開會的爸爸和哥哥發了短信。
阮妙琳順勢添油加醋,她扯著嗓子大喊:
“像你這種拜金撈女,我當櫃姐可見得多了!”
“隻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我氣得血脈飆升,深呼吸了幾口氣,仍舊壓不下憤怒的情緒。
“你說什麼?造謠可是犯法的,有本事就報警讓警察來調查清楚。”
聽到我說要報警,阮妙琳眼神閃躲,心虛地看向紀鳴求助。
紀鳴暴怒,抓著我的手臂往旁邊拉。
“丁晨汐,你當拜金撈女,還敢報警,嫌不夠丟人嗎?”
他的話像一隻大手扼住了我的喉嚨,呼吸都覺得困難。
可就在我沒反應過來時,阮妙琳突然衝上前搶走我的包,還將裏麵的東西全都倒在地上。
3
她不停地在我包裏亂翻,甚至粗暴地扯開包包夾層,翻出來了一遝紅頭大鈔。
瞬間,阮妙琳的眼神都亮了,她舉起那遝錢大喊。
“大家快來看啊!她要不是拜金撈女,哪來這麼多錢?”
然後她喋喋不休地對我罵道:“像你這種女人,在我們鄉下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一旁吃瓜的路人也紛紛開口譴責我。
“好好的小姑娘,非要犯賤,學別人當什麼拜金撈女,現在好了,還從包裏被人翻出這麼多錢,真是丟死人了!”
“她要是我女兒,我肯定要挑斷她的手筋腳筋,看她還敢不敢當拜金撈女!”
“小夥子真可憐啊,看她穿的一身名牌,小夥子卻穿著樸素,平時肯定沒少被欺負壓榨,還要被戴綠帽。”
紀鳴看到那遝紅頭大鈔後,怒氣直飆天靈蓋。
當即認定了我就是拜金撈女。
他一腳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無視我痛得在地上打滾。
紀鳴指著我怒罵:“丁晨汐,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我痛得蜷縮在地上叫苦,腦子同時嗡嗡作響。
剛和紀鳴談戀愛時,我爸和我哥都是反對的。
他們想讓我嫁個門當戶對的男人,至少思想同步,還能少吃點苦頭。
但我當時已經認定了紀鳴才是唯一,眼裏再看不進任何人。
我曾拍著胸口和我爸我哥保證:
“爸,哥,你們就把心放進肚子裏麵吧!”
“紀鳴的人品我可以幫忙做擔保,絕對靠得住,你們相處了就知道了!”
可我對他的信任,卻隻換來了一身傷痛。
我以為紀鳴至少會念在我們戀愛四年的情分上,不會讓我太難看。
可惜,現實給了我狠狠一巴掌。
紀鳴看著地上的我,歎了口氣,想要將我扶起來,被我抬手攔住。
我麵無表情地盯著他那張惺惺作態的臉,冷冷開口:
“這裏可是商場,四麵都有監控攝像頭,你們敢造謠誹謗我,等警察來調查清楚,就等著法律的製裁吧!”
紀鳴頓時臉色煞白,蹲下來低聲向我服軟。
“丁晨汐,你說什麼呢,我可是你男朋友,你連男朋友都要告嗎?”
我麵色冰冷,冷笑著將他一把推開。
“我們分手吧,從今往後,你再不是我男朋友。”
“最好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你的手再敢碰我一下,我將視為人身侵犯並采取法律行動。”
4
阮妙琳上前扶住踉蹌的紀鳴,心疼地開口。
“哥哥,你怎麼交了這種女朋友,明明是自己出軌傍金主,還好意思跟你提分手。”
經過阮妙琳的提醒,紀鳴原本軟下去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
他咬牙看著我,仿佛早就對我失望透頂。
可我懶得理會他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緊緊攥著拳頭。
“你們給我等著!等下警察來了,看你們怎麼交代。”
我用手摸了嘴角上粘膩的血跡,“哼”地一聲就往店裏的洗手間走去。
想要整理好自己的麵容,仔仔細細地找我的懷表在哪。
然後報警調監控,證明我的清白。
可就在我對著鏡子補妝時,卻聽到門外阮妙琳低聲說:
“紀哥哥,你快進去把她辦了,隻要生米煮成熟飯,她肯定就不敢把我們送進警察局!”
聽到這話,我腦子瞬間炸開了。
阮妙琳竟然給紀鳴出謀劃策,想要對我用強。
她仗著櫃姐的身份,進了洗手間後,將唯一的門用鑰匙反鎖。
而後舉起手機對著我,又尖聲吩咐紀鳴。
“紀哥哥,快上去將這個小賤人扒光啊!我趁機將她的醜照拍下來,晾她也不敢再胡說八道!”
紀鳴隻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就粗暴地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被嚇得渾身發抖,又怒又怕,不知所措地掙紮大喊。
“你們!你們知道自己再做什麼嗎?這可是犯法的!”
紀鳴按住胡亂掙紮的我,將我的頭狠狠撞在化妝鏡上。
他用陰冷的聲音開口威脅我:
“讓你當拜金撈女,給我戴綠帽,還敢說報警!”
“今天你的報應就要來了,反正你都是我的女人,不如今天就給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紀鳴失了平時溫文爾雅的模樣,魯莽蠻橫地亂扯著我的衣服。
我嚇得渾身抖得不成樣子,血液從額角流下,混著眼淚糊滿了臉。
阮妙琳也上前扇了我一巴掌。
“小賤人,你以為我會讓你順利報警,然後害我丟了工作嗎?”
“還好哥哥聽我勸,識大體,不然就吃大虧了!”
“你這種千人騎萬人壓的拜金撈女,紀哥哥還願意碰你,都是對你無上的恩賜!”
我瞳孔劇縮,仿佛晴天霹靂。
從前助理和我說阮妙琳資質平庸,我以為她至少是個善良的女生。
可萬萬沒想到,她對我男朋友有想法就算了。
人還如此惡毒,給紀鳴出謀劃策。
想要將洗手間的門反鎖後侮辱我,甚至拍下照片用來要挾我。
我最後厲聲警告:“阮妙琳,這家店可是我的,我勸你們見好就收!”
阮妙琳被我的話激怒,上前狠狠將我的手臂掐住淤血。
“還嘴硬?這家店是你的,我還是王母娘娘呢!”
紀鳴將我抵在洗手台上,用力將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開。
這一刻,我的心徹底死了。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帶著哭腔的怒吼:“你們敢這麼對我,我爸和我哥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紀鳴掐著我的脖子,露出我從沒見過的凶相。
“現在嘴硬有什麼用?待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我不停地掙紮踢打,他用雙腿將我夾住。
“老子早就想嘗嘗你的滋味了,從前以為你是玉女才不舍得碰你,可沒想到,你隻是個拜金撈女。”
“丁晨汐,你可真令我失望啊!”
我哭著大喊:“放開我,放開我!我爸和我哥一定會弄死你們!”
可我喊得越大聲,紀鳴的雙腿就夾得越緊。
阮妙琳在一旁嘴角勾笑,用手機對準我不停閃著紅光。
我被夾著動也動不了,極致的恨意讓我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發顫,可我卻無可奈何。
就在紀鳴快要將我最後一件衣服脫掉時,門外突然響起雜亂急促的腳步聲。
下一秒,保鏢將門從外麵猛地一腳踹開。
我爸震怒地嗬斥聲傳來:“畜生,你們在幹什麼!快放開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