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執年在我墓前跪了很久。
從日暮西山,到繁星滿天。
他一言不發,隻是跪著,背脊挺得筆直。
像一座沉默的、正在被風化的石碑。
然後,他站起身,最後深深看了一眼那冰冷的墓碑,轉身離開。
腳步決絕,沒有回頭。
他回到了我的家裏,將尚在昏迷的宋啟山五花大綁。
臨出門前,又給自己換上了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裝,打好領帶。
甚至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微亂的頭發。
做完這一切,他滿意地笑笑。
將宋啟山拖到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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