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問方衝上前去，雙手顫抖著將一息尚存的季凝思抱在懷中。
“別說話，哥帶你去醫院。”
季凝思唇角帶血，虛弱地搖了搖頭。
“哥，對不起，我還是沒能好好地活下去......”
淚水從裴問方的眼角滾落，一滴一滴地落在季凝思的麵頰上。
“其實我，咳......一直都把你當我的親哥哥，謝謝你......”
強撐著一口氣對裴向方講完話，季凝思口中突出大口鮮血，頭歪向裴問方懷中。
“季凝思，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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