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十點,阮秋加完班回到家。
手機突然響了,看著那串熟悉卻沒有備注的號碼,她不想接。
可手機一直響,她隻能接起。
“我在你家樓下,馬上下來。”
電話裏,是盛南光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聲音。
明天要出庭,阮秋想早點休息,不想下去。
“改天吧,我還有個案子要趕......”
那頭已經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阮秋重重歎了口氣。
她洗了一把冷水臉,慢騰騰的下去。
剛走出小區大門,就看到盛南光那輛霸氣的座駕。
阮秋的心不免沉了沉,走過去,用指節敲了敲後座的車窗。
車門從裏打開,盛南光一把把她扯了進去,隨即把她按在座位上,粗暴的扯開她的襯衣,像獸一樣啃咬著她的鎖骨。
阮秋痛的皺眉,想推開他,卻推不動。
阮秋慘白著一張臉,顫抖著扣好襯衣的扣子,準備下車。
“慢著。”
盛南光從錢包裏抽出幾百塊,塞進她的衣領裏。
這是這個男人慣用的羞辱她的方式。
睡一覺,給她幾百塊,當她是個最便宜的情人。
阮秋沉默的抓起那幾百塊,下了車。
第二天,一到律所,阮秋就聽助理說有人在會客室在等她。
進去一看,是盛南光的準未婚妻紀美亭。
一看到她,阮秋的額角就一跳一跳的疼起來。
“有事?”
紀美亭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張精美的紅色請柬,臉上掛著勝利者般的笑容。
“我和南光下周要舉辦訂婚禮,今天我是專程來給你送請柬的。”
阮秋不想接,也不想去。
“抱歉,我最近工作很忙,沒時間去。”
“你媽已經答應我,讓你做我的伴娘了。”
紀美亭拉起她的手,直接把請柬塞進她的手裏,在她耳旁輕快地說:“我和南光不止會訂婚,我們還會結婚、生子......阮秋,你這輩子都別想鬥過我。”
“嗬,是麼?”
阮秋冷笑了一下,把請柬扔進垃圾桶裏。
“那就請紀小姐以後看好你的未婚夫,別再讓他來找我。”
然後,拉開會客室的大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慢走,不送。”
就像用力揮出去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紀美亭氣得咬牙切齒。
“阮秋,我警告你,從今往後,你最好給我離南光遠一點,不然......”
阮秋目光驟然一冷,“不然什麼?”
“我就......”
她此時的眼神,簡直和盛南光生氣時一模一樣,紀美亭莫名有點怕,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反正你給我離他遠一點,不準再糾纏他!”
“嗬。”
阮秋低低的笑了一聲,仿佛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有件事情紀小姐搞錯了,我和盛南光之間,從來都是他不肯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