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雨夜,我加班到淩晨才開車回家。
路過小巷時聽見呼救聲,一個男人滿頭是血地撲到我的車窗上。
“救命!有人搶劫!”他哭喊著。
我急忙解鎖車門,卻沒想到這竟是噩夢的開始。
他剛坐進副駕駛就露出猙獰的笑容,掏出刀抵住我的腰:
“開車!不然捅死你!”
當他把臟手伸進我襯衫時,我摸出包裏的水果刀,狠狠紮進他的脖子。
他慘叫著想奪刀,被我拚命推下車。
我看著後視鏡裏掙紮的身影,突然猛打方向輪胎從他腿上碾過。
後來才知道,那是傅沉舟最好的兄弟。
這位京圈少爺捧著骨灰盒來找我時,笑得特別溫柔:
“蘇見微教授,我們慢慢玩。”
他在我的飯菜裏下藥,帶我拍了三天三夜的成人視頻。
醒來後我揮刀廢了他,帶著證據去報案。
最終隻有侵犯我的混混們判了刑,而傅沉舟這個主謀,靠著家族勢力安然無恙。
從此,他開始了漫長的報複。
可我始終昂著頭。
直到我爸腎衰竭垂危時,他突然拿著配型報告出現:
“用我的腎,換你一輩子。”
那枚腎成了我最沉重的枷鎖。
傅沉舟用這顆腎把我綁了整整六年。
直到他遇見白薇薇,那個跳芭蕾的女孩。
我第一次跪下求他:“既然你有了新人,就放我走吧。”
他卻笑著捏起我的下巴:
“白薇薇不過是路邊野花,等我玩夠了,總要回家吃飯的。”
可他不知道,我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
我等不到他玩膩野花回來了。
也不想再等了。
我故意摔壞手機躲了一周,剛推開家門就愣在原地。
傅沉舟正坐在我家餐桌主位,白薇薇乖巧地坐在他身旁給我爸夾菜。
“閨女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爸指了指身旁的傅沉舟,“小傅等你老半天了,帶來的粥都快涼透了。”
傅沉舟立即起身給我拉椅子,語氣溫柔:
“沒事的叔叔,見微工作忙,我能理解。”
他自然地接過我的包,“就是擔心你沒吃晚飯,胃病又該犯了。”
“我讓粵王府燉了四小時的官燕,你嘗嘗味道怎麼樣?”
白薇薇甜甜地笑起來。
“姐姐真是好福氣呢,有這麼體貼的男朋友!”
她嘴裏說著羨慕的話,可是眼裏有化不開的妒忌與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