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族聚會,丈夫容清堯卻當眾誇起女兄弟是他的繆斯女神。
我直接掀翻飯桌,遞上離婚協議書。
女兄弟卻站起來,當著我的麵吻上男人喉結。
“嫂子,我跟清堯就是純兄弟,我脫光隻是為了給他提供靈感。”
“容清堯第一次夢遺,還是因為我穿了一個白色睡裙,因為這事,我可沒少嘲笑他......”
容清堯以為我不知道他把宋知月當做靈感繆斯,偷偷在書房裏掛滿宋知月長腿交疊的畫像。
我麵無表情,轉身打了個電話。
“謝斯年,覬覦我這麼多年,幫我辦件事我就改嫁給你,成交嗎?”
......
家族聚會,隻因丈夫誇女兄弟宋知月是靈感繆斯。
我掀翻了飯桌,拿出一份簽好的離婚協議書。
哄鬧的聲音停止,丈夫冷眼看著我。
“薑舒,就因為我誇月月是繆斯女神,你就要跟我離婚?”
“我是個畫家,有自己的審美,月月能帶給我靈感,我誇一句怎麼了?”
“再說了,我跟她隻是好兄弟,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你以為容太大的位置能輪到你嗎?”
話音落,宋知月站起來,扯著容清堯的脖子。
當著我的麵,吻上男人的喉結。
“就是啊嫂子,我跟清堯就是純兄弟,我們還脫光睡過一個被窩,不還是照樣啥都沒發生。”
“容清堯第一次夢遺,還是因為我穿了一個白色睡裙,因為這事,我們可沒少嘲笑他。”
如果這就是容清堯說的女兄弟,那我無話可說。
婆婆站起來,冷眼看著我,“行了薑舒,我們容家好吃好喝養著你這麼多年。”
“別說月月跟清堯沒有什麼,就算他們有關係,那也是我們容家允許的。”
我沒有反駁,隻是把離婚協議書往前遞了遞。
“嗯,所以我親自給他們讓路。”
這麼多年,我早就累了。
女兄弟不喜歡煙味,容清堯就為她戒了煙,可我為他應酬喝到胃出血,容清堯也沒有多看我一眼。
女兄弟隨手捏的玩偶被容清堯視如珍寶,而我親手做的蛋糕卻被他用來喂狗。
寒冬容清堯親自給女兄弟暖肚子,卻把我鎖在門外。
直到我渾身凍僵,容清堯也隻是冷漠地瞥了一眼。
“薑舒,是你自己蠢!既然你不覺得冷的話,那就一直呆在這吧。”
太多的羞辱都是容清堯帶給我的。
容清堯以為我不會痛,實際上是我已經麻木了。
我轉身回房間收拾行李。
剛進門,一股腥味傳來,垃圾桶裏是新打結的套。
我們的結婚照被摔在地上,鏡麵破碎,而宋知月的單人身體畫卻被掛在了牆上。
就連我親自挑選的藍色窗簾,也被換成了宋知月喜歡的粉色。
一切跡象都告訴我,這場婚姻是多麼的失敗。
容清堯走進來,男人眼神不耐煩。
“你到底還要鬧到什麼時候?小姑娘招你惹你了?我們就是好兄弟。”
“我跟月月從小一起長大,如果我們真有什麼,那還輪得到你?”
我冷聲笑了笑,把地上的套甩在容清堯身上。
“好兄弟?上過床的好兄弟嗎?容清堯,你還真是不要臉!”
容清堯臉色陰沉。
“隨便你薑舒,你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男人轉身離開。
今天是宋知月的生日,郊外的滿城煙花是容清堯為宋知月放的。
想起包裏的那份癌症診斷書,我撥通一個電話。
男人熟悉的嗤笑聲傳來,顯得矜貴冷沉。
“乖舒舒,終於想起來你還有個繼兄了?”
我手指收緊,深吸一口氣。
“謝斯年,覬覦我這麼多年,幫我辦件事我就改嫁給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