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陣壓抑的咳嗽聲驚醒的。
渾身的傷口還在疼,昨晚的爭吵像一場噩夢,讓我頭痛欲裂。
我掙紮著從沙發上爬起來,踉蹌著跑到母親房門口。
推開門,母親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得像紙,呼吸時肩膀劇烈起伏。
“媽!”我撲到床邊,握住她冰涼的手,“您怎麼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母親緩緩睜開眼,眼神渙散,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晚晚,沒事,就是有點喘。”
這時,保姆端著溫水走進來,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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