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時夏回了顧家,開始收拾東西。
她把兒子的衣物,常用的玩具,連同自己的物品全部打包好,讓孟家的司機運回去。
顧淮聿送她的禮物全部清理出來,送到垃圾焚燒廠。
三人的合照全部剪開,將顧淮聿的那一半燒掉連同他們的合照,全部燒掉。
剛拿著行李走出顧家,顧淮聿的車便一個急刹,正好在她麵前停下。
他匆匆下車,大步朝她走來,眉眼見裹著寒霜,握住她拿著行李的手:“你要去哪裏!”
孟時夏回望著他的眼睛:“給你們騰位置,顧淮聿,既然你愛上別人,那我祝你們——唔——”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抗在肩上,大步往別墅裏麵走。
進了臥室,他一把鎖上房門,解開皮帶。
他眉眼凜冽,渾身散發著陰沉的怒氣,用皮帶將她的手綁了起來,覆了上去。
“孟時夏,我是不是說過,你一輩子都不許離開我!”
他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孟時夏的淚頃刻間落了下來,她掙紮著,狠狠咬住他。
鮮血從兩人的嘴角溢了出來。
顧淮聿動作頓住,眸光晦暗,正要開口,門外傳來激烈的敲門聲:“阿聿,你在裏麵幹什麼?阿聿,我餓了——”
顧淮聿眸色更沉,他伸出拇指,狠狠地摩挲著她的嘴唇:“孟時夏,你休想離開。”
說完,他解開她手上的皮帶,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孟時夏沒看見,顧淮聿轉身之時,眼裏閃過的偏執與瘋狂。
門外很快傳來兩人的對話。
“阿聿,你在裏麵幹什麼?你是不是還放不下姐姐?”
他的聲音溫柔:“傻瓜,怎麼會?我最愛的是你,對她,隻是應盡的責任罷了。”
“那你今晚可要好好陪著我......”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孟時夏癱軟在床上,側身蜷住自己的身體,眼淚簌簌落下。
這個曾經愛她如命的男人,如今不願放她走,隻是因為責任......
她起身,再次走了出去,卻發現別墅外麵站滿了保鏢。
“夫人,沒有顧總的吩咐,您哪也不能去。”
孟時夏隻能又回到房間,她將自己鎖在裏麵,聽著外麵不斷傳來的歡聲笑語。
顧淮聿為餘楚容下廚,他為了討她的歡心,特意找大廚學的素齋。
餘楚容嬌笑:“謝謝阿聿,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素齋。”
孟時夏眼前出現顧淮聿給她做飯的場景,他用筷子夾了一隻蝦,笑著喂進了她的嘴裏,滿眼期待地問她:“夏夏,好吃嗎?”
“好吃!”她笑得甜美。
顧淮聿盯著她的紅唇,眼神暗了暗,眸光微閃,傾身吻上她:“寶寶,以後我隻做給你吃......”
房門被敲響。
孟時夏打開,對上顧淮聿不悅的眼神。
他扣住她的手腕:“出來吃飯。”
孟時夏被迫坐在餐桌上,她沒有胃口,看著滿桌素菜,機械地進食。
顧淮聿忙著照顧餘楚容,一會給她夾菜,一會給她倒水。
在她放下筷子時,他笑著把她抱到腿上:“怎麼隻吃這麼點?來,我喂你吃。”
孟時夏握著筷子的指節不斷收緊,泛著白光。
恍然間想起,過去七年,他每次都是這麼哄她的。
他總是不厭其煩地把菜喂到她嘴邊,哄她吃下,歎息道:“夏夏,這世上,我也就對你有這份耐心了。”
孟時夏“啪”地一聲放下筷子,起身回了房間。
兩人的聲音隔著門板不斷闖進來。
“阿聿,你的手藝真好,按摩好舒服。”
“阿聿,我喜歡看你對著我笑的樣子......阿聿,阿聿......”
聲音越來越低,逐漸演變成嬌媚的喘息。
孟時夏捂著耳朵,又將自己埋在被子裏,可那聲音像在腦海深處響起,越來越清晰。
她的眼淚再次落下,心臟像被一隻大手狠狠揪住。
那個深愛她,發誓隻對她好的男人。
將愛與欲,連同所有溫柔,全部給了別人。 孟時夏出不去別墅,每天看著顧淮聿變著花樣地對餘楚容好,將所有為她做過的事情全部為餘楚容再做一遍。
兩天後,顧淮聿的妝造團隊上門,孟時夏才想起來,她的生日宴到了。
每年的生日宴,顧淮聿都會花重金打造最奢華的場景,請國家最頂尖的樂團演奏,送她最昂貴的禮物。
孟時夏被盛裝打扮,送到了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