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奶病被治好後,白微微回到學校繼續學習。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唯一的不同是……
[薑一舟,你一直跟著我幹嘛?]
白微微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薑一舟。
是的,自從上次白微微拒絕薑一舟後,他好似有那個大病一樣,開始纏上白微微了。
像張狗皮膏藥似的,罵都罵不走。
[這路是你家的嗎?我想走哪就走哪。]
白微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隨便你。]
薑一舟扯起嘴角,嘲諷道:
[白微微,聽說你奶奶不住院了?你這可不好,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而不顧奶奶的身體健康。]
[你這麼多事,空氣的流動方向是不是也歸你管?]
薑一舟臉色青白交加,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
而白微微直接扭頭走了。
回到教室,同學們看到白微微和薑一舟前後腳進來早已沒有之前的驚訝了。
[係統,你說薑一舟是不是受虐狂啊?]白微微在心裏偷偷問我。
[滴,未檢測到此種情況。]
[那他幹嘛一直纏著我,越罵他還越來勁。]
白微微氣鼓鼓的嘟起嘴巴。
[忍不了的話,建議打一頓。]
白微微眼睛一亮。
可是,還沒等到白微微付諸實踐,薑一舟就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