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我回到家,在飯桌上告訴陳家銘下周我要開始上班。
他聽完後,在一旁絮絮叨叨說他一個人上班就夠了,留個人照顧家裏。
嘰裏呱啦說了一堆,聽到我心煩。
我把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放,發出清脆一聲,笑道:“好啊,留個人照顧家裏,那就留你好了。”
陳家銘一臉不可置信。
“我是個男人!男人掙錢養家,你在家裏做家務又怎樣?誰家不是這樣的?”臉色漲紅地反駁道。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淡定地說道:“好啊,做家庭主婦也可以,你工資卡上交。不然我買菜還得跟你要錢,你還每次扣扣搜搜的給二十塊。”
“不可能。”他果斷決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樣?”
“杜若若,我看是最近好臉給多了。你別給臉不要臉,蹬鼻子上臉!”陳家銘一拍桌子站起來,怒氣衝衝地瞪著我。
啊,他終於憋不住了。
不過這話說的有意思,我聽到差點笑過去。
陳家銘這幾天無非就是覺得我在鬧別扭,所以他難得屈尊降貴的安撫我幾天,我又能像之前一樣為這個家任勞任怨。
他想的太美太好了。
我可不是原主那個任人揉捏的軟包子。
我冷眼看著陳家銘在那裏,忍不住出口譏諷道:“收起你的大男子主義。你的臉麵值幾個錢?”
陳家銘愣了愣,發狠地閉了下眼睛。
下一刻,舉起手,手朝著我臉上扇來。
我一隻手輕鬆截住,順著他的力道往後一推,他後退了幾步。
陳家銘不敢相信地看了眼自己的手,然後有些慌亂的解釋道:“若若,你聽我講……”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一個掃堂腿過去,陳家銘狼狽地趴在地上,臉狠狠地朝下跟大地母親來個了親密接觸。
嘖,大地母親估計也覺得晦氣。
解釋?
姐不需要。
我居高臨下地站在他眼前,帶有警告意味地冷冷說道:“居然想動手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我隻是一時衝動……”
我不想再聽他辯解,轉身回了臥室,順便把門反鎖。
滾去睡沙發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