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屠夫,殺豬為生。
一年忙到頭掙不了幾個錢,沒老婆沒孩子,光棍大半輩子。
但一身手藝還想傳下去。
這年頭年輕人都怕苦怕累。
我放出風要招徒弟後,一個人都沒來。
直到第十天,年輕的女大學生叩開了我的房門。
“程大哥,我想做你的學徒......能包吃包住嗎?”
......
來的是個很年輕的女大學生,穿著一身碎花長裙,長發微卷披散著。
青春靚麗,跟我這邊充滿血腥氣臟兮兮的環境格格不入。
我以為她在開玩笑。
“小妹,別跟叔開玩笑了,殺豬這工作你可做不了。”
說完我就要關門,今天沒預約的生意,下午打算好好睡一覺。
那小姑娘勁還挺大,撐開了門,又重複了一遍。
“程叔,我聽說你要招徒弟。我,我喜歡這份工作,求求你讓我留下吧。”
睜眼說瞎話,殺豬是力氣活也是臟活,一直都是糙漢子幹的。
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受得了?
可女孩子不肯走,老是站在門外也是問題,我隻好打開門讓她進來。
常年殺豬,我身上沾染的血腥氣已經醃入味洗不幹淨。
家裏更是,一張桌子兩條凳子上,隱隱的都有幹涸洗不掉的血跡。
我直接把最臟的那張凳子推過去,保管能嚇跑這種嬌滴滴的城裏小姑娘。
又想錯了。
女孩雖然一進門就忍不住抽動鼻子,但還是走了過去,淡定坐下,開始自我介紹。
她說她叫李盼盼,今年二十一,剛剛大學畢業。
“程叔,我聽說你是十裏八鄉唯一的殺豬戶。現在工作難找,我想要學一門真正有用的技術,才來拜你為師的。”
我隻覺得這個李盼盼腦子不太正常。
工作再難找,也不至於來殺豬。
不過剛才站在門外沒看清,在屋裏有光,我倒是看清楚了,
李盼盼長得很漂亮。
大眼睛櫻桃小嘴,皮膚白皙,身材窈窕。
她肯定不會留下來正經學殺豬的。
但是我三十過半了還是單身,
因為殺豬有血腥氣的緣故,十裏八鄉的年輕姑娘都離得我遠遠的。
年輕的時候媒婆靠著我的長相磨破了嘴,也沒有女人肯嫁給我。
最多就是經常來光顧的攤子罷了。
我已經很久沒有跟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有近距離接觸了。
有點舍不得趕她走了。
我又問了幾句,確定了李盼盼的家人在外地,不會輕易殺過來,暫時答應了她的要求。
找點輕鬆的活讓她幹,別很快把人嚇跑了。
我又不會幹什麼壞事,單純過過眼癮也行。
李盼盼一聽能留下來還很激動,“嗖”一下站起來給我鞠躬,一口一個“程叔”。
我趕緊扶住她。
肌膚細膩滑溜,皮膚充滿彈性,比我殺過的小豬崽還嫩。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僵住都忘了收回去。
李盼盼抽回了手,臉一紅嗔怪道:
“程叔,你力氣可真大。”
殺豬為生,連個給我按住豬手腳的幫工都沒有,力氣能不大嘛。
現在雖然有徒弟了,也權當做沒有。
我可舍不得李盼盼做那種粗糙的活,把人嚇跑了,得後悔死。
今天沒生意,我想讓她先休息。
李盼盼卻很好學,說要去參觀我平時工作的地方。
文縐縐的小詞,不就是後院殺豬放血那塊破地嘛。
讓她看看也行。
一腳邁進院子。
尖叫聲傳來,差點刺破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