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被傅硯辭粗暴地掛了。
聽著聽筒裏的忙音,我能想出他此刻的表情。
大概會把手機砸在牆上,然後煩躁地扯開領帶,陰沉著臉,在諾大的辦公室裏來回移動。
哦,不對。
他現在動不了了。
這個認知讓我低低地笑起來,胸腔的震動牽扯著五臟六腑都在疼。
接下來幾天,傅硯辭沒有再出現。
我的那個“死亡賭局”隻是一個不入流的笑話。
也好,我樂得清靜。
每天除了在康複室裏跟那架電子琴作對,就是躺在病床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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