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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下班時我被一輛無牌麵包車堵住去路。

我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頭還昏沉沉的。

房間裏擺滿了我們以前的照片，從大學情侶照到婚紗照，每張都蒙著薄薄的灰塵，像蒙著一層揮不去的過去。

我一眼認出，這是我們第一次住的地方。

“秦欣，別掙紮。”陸知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沙啞，“我隻是想和你好好談談。”

陸知行坐在床邊削蘋果，手法生澀得像個新手。

“這裏是我們剛戀愛時住的公寓，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