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許琳對我的"順從"開始感到不安。通過讀心,我發現她內心的焦慮越來越強烈。
許琳坐在客廳沙發上,眼神閃爍不定。她輕聲對溫斯禮說:「親愛的,我覺得靜姐最近有點不對勁。」
溫斯禮皺眉:「怎麼了?」
「她總是一個人發呆,有時還會自言自語。我擔心她會不會......」許琳欲言又止。
溫斯禮神色緊張:「你是說,她可能會傷害我們的寶寶......」
許琳點點頭,眼中泛起淚光:「我真的很害怕。萬一她傷害了我們的寶寶.......」
我站在門外,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冷笑。我小心翼翼地使用讀心能力,這次我聽到了許琳內心更深層的恐懼:
「這個女人太鎮定了,我得想辦法搞垮她......如果能證明她精神有問題,就能一石二鳥了。而且大師說過,如果我不能在三個月內徹底占據她的位置,換運術就會失效,我這輩子都別想擺脫克夫的命運......不行,我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如果真能把沈靜送進精神病院,我就能保住所有財產,還能落個好名聲。」溫斯禮的想法讓我怒火中燒。
我聽到他們詳細討論了如何收買心理醫生,偽造我患有嚴重抑鬱症和暴力傾向的診斷報告。他們甚至計劃向法院申請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溫斯禮露出虛偽的笑容,語氣輕鬆:「這樣一勞永逸,公司股份和財產就都安全了,還能落個'不離不棄'的好名聲,真是個好主意。」
我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迅速冷靜下來。
可是,當我想要冷靜製定計劃時,讀心能力的副作用讓我幾乎無法思考。
我立即聯係了蘇晴律師。告訴她溫斯禮和許琳的惡毒計劃。
按照蘇晴的建議,我開始在家中表現出情緒不穩的樣子。我時而失神,時而喃喃自語,有時還會無緣無故地發脾氣。
我小心翼翼地在客廳和臥室安裝了微型錄音設備,確保能清晰錄下他們的對話。
果然,溫斯禮和許琳開始頻繁討論他們的計劃。
「醫生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溫斯禮低聲說,「他會出具一份證明沈靜患有嚴重抑鬱症和暴力傾向的診斷報告。」
許琳興奮地說:「太好了!有了這份報告,我們就能申請限製她的人身自由,把她送進精神病院。」
我冷靜地聽著,心中暗笑。你們想為我準備的地獄,終將成為你們自己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