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產瀕死的那一刻,我意外覺醒了讀心術。
才知道小三許琳奪走了我的"旺夫運"。
而溫斯禮這個白眼狼享受了我帶來的好運,
現在卻要把我一腳踢開。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用讀心術,一步步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
溫斯禮帶小三許琳要我淨身出戶,我不同意。他就虐打我,導致我流產。瀕死之際,我發現我可以聽到其他人的心聲了。
刺眼的白光中,我緩緩睜開雙眼。消毒水的氣味鑽入鼻腔,提醒著我身在何處。
「手術很成功,但是孩子.......很抱歉。」醫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職業性的冷漠。
我想哭,卻連眼淚都流不出來。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永遠地離開了我。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刻正站在病床邊,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突然,我的太陽穴開始劇烈抽痛,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腦海中破繭而出。一股尖銳的電流感竄過神經,讓我幾乎要昏厥過去。
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這時,一個嬌媚的身影依偎進溫斯禮的懷裏。是許琳。
她嬌滴滴地靠在他懷裏,手輕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嘴上說著關切的話:「靜姐,你要保重身體啊,孩子沒了可以再要的.......」
就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那股電流感突然爆發,我的腦海中傳來了許琳的聲音:
「終於弄掉了,這位置是我的了。小野種死了,我的寶貝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
那聲音絕不是從許琳嘴裏說出來的。我驚愕地看著她,隻見她臉上依然掛著虛假的關切,而那個惡毒的聲音卻還在繼續:
「大師的換運術真靈,她的旺夫運馬上就是我的了......溫斯禮這蠢貨,還以為我真愛他呢。等我徹底替代她的位置,就找個理由甩了他,帶著錢找個更年輕的男人。」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內容。
但緊接著,那種能力就像退潮一樣突然消失了。太陽穴刺痛起來,頭變得暈暈的,感覺很累。
「旺夫運?換運術?」我在心中反複咀嚼著這些詞彙,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求生欲在胸中燃燒。原來,我的痛苦不僅僅是因為丈夫的背叛,更是因為有人在暗中算計我。
一股強烈的恨意在胸口翻湧。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討回公道!
幾天後,我出院回到了家。
剛躺到床上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許琳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拎著行李的傭人。她掃視了一圈客廳,用甜膩做作的語氣說:「靜姐,我懷孕了,醫生說需要好好調養。所以我想搬進來住,你不會介意吧?」
我強忍著怒火,擠出一個微笑:「當然不介意。」
「琳琳懷孕了,需要人照顧。」溫斯禮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我:「她暫時住在這裏,你好好伺候著。」
我低下頭,不讓他們看到我眼中的恨意。
許琳得意洋洋地指揮傭人搬行李,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許琳環視著客廳,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靜姐,不好意思啊,孕期反應比較嚴重,醫生說需要安靜的環境。這房子挺大的,應該夠住。」
我假裝順從的點點頭。
我試圖再次啟動那種能力,集中精神去感知許琳的心聲。太陽穴又開始隱隱作痛,但這次我咬牙堅持。
那種熟悉的電流感再次襲來,許琳的心聲清晰地傳入我的腦海:
「住進來才好找機會把那礙眼的女人趕出去.......大師說了,住得近,換運效果才穩固。我必須在她的旺夫運徹底轉移給我之後,讓她主動離開。」
但緊接著,我感到大腦一陣眩暈,鼻子裏甚至滲出了一絲血腥味。這種能力的使用顯然對我的身體造成了負擔。
我急忙用手背擦拭鼻子,假裝是流產後的身體虛弱。
我強忍著頭痛,再次嘗試讀取溫斯禮的心聲。這次更加困難,仿佛要突破一層厚厚的屏障:
「沈靜真是晦氣,趕緊把婚離了清淨。和琳琳在一起這段時間,我的事業順風順水,這就是旺夫運的作用吧。不過.......琳琳有時候眼神很可怕,好像在算計什麼。算了,隻要對我有利就行。」
讀完溫斯禮的心聲後,我感到一陣強烈的惡心感,太陽穴的疼痛也達到了極點。我明白了,這種能力有著嚴重的副作用,不能濫用。
溫斯禮體貼地攙扶著許琳往樓上走:「琳琳,累了吧?我扶你上去休息。」
許琳回頭對我笑得無比燦爛:「靜姐,麻煩你讓傭人把我的行李搬到主臥。」
看著他們親密地上樓,我低垂著眼簾,表麵平靜。內心卻已經在盤算如何利用這份特殊能力收集證據,為自己討回公道。
恨意如岩漿噴湧,幾乎將我殘破的身體燒穿——我發誓,你們加諸我身的痛,我要百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