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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想要來攔，但我不要命一樣大喊大叫：

“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帶你一起下去。”

“媽媽，你說過你愛我，那你就陪我一起下地獄吧！”

我毫無章法，砍斷了樹枝，砍在牆上，刀尖嵌入縫隙，一時半會拔不出來。

媽媽一邊尖叫，一邊躲避。

她精致的頭發亂了，高跟鞋崴了，狼狽地摔在地上，滿臉驚恐。

“瘋了瘋了，我供你吃供你穿，你還要動手殺我？”

“早知道當初生你的時候，就把你扔在糞坑裏溺死！”

我紅著眼，用力扯出鐮刀，一刀砍在媽媽小腿上。

她反應快，一個翻滾，躲開鐮刀。

鐮刀劃下一塊布，媽媽氣得大罵：“你個沒良心的畜生！”

我充耳不聞，舉起鐮刀再次對著媽媽脖子砍下去。

下一秒，我手腕一痛，鐮刀掉在地上。

趙五一臉淫笑看著我：“這就是我媳婦？長得真水靈。”

他咧開嘴笑，露出黃不溜秋的牙齒，一股惡臭充斥著我鼻腔。

見救星來了，我媽站起來扒拉兩下頭發，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得體。

“我這女兒還是個處，三十萬可一分都不能少。”

趙五扔了一個包給我媽：“你數數。”

我媽貪婪地打開包，抓出一疊錢，把口水吐在食指上，一張張數著錢。

葬禮哀切的音樂充斥著我耳朵，周圍是冷漠的人，眼前是我媽市儈迫不及待數錢的模樣。

她數的不是錢，是我的命。

我想要反抗，拚命掙紮，可在趙五快兩百斤的體重麵前，我就像是個小雞崽。

“好女婿，沒問題，你把她帶走吧。”

趙五在我胸上摸了一把，癟癟嘴：“就是有點瘦。”

他反手鉗製住我雙手，將我往外拖。

我慌了。

真被他帶走，那我生不如死。

雨終於開始下，不少人都趕回來收農作物。

和張嬸錯身的時候，我一口咬在趙五手上，大喊：

“張嬸救命，我媽要把我賣了！”

很快周圍圍起不少人，七嘴八舌地議論，攔住了趙五的路。

我心裏升起一絲希望，哀求叔叔嬸嬸幫我報警。

眼看著都有人拿起手機了，我媽突然衝過來，一改剛剛囂張的做派，抹著眼淚：

“我這個大女兒從小就不學好，小時候就總是欺負她妹妹，現在還要殺了我。”

媽媽展示被砍了一半的裙子，痛心疾首地說：

“林珠成績不好，現在又被退學了，她廢了，總不能讓林清涵也沒有書讀吧？”

“都是兩姐妹，我總要供出來一個，才對得起林家的列祖列宗！”

我拽緊手指，任由指甲嵌入手心。

偏心的人隻能看到她想看的。

媽媽忘了，我成績一直都很好，當年一中入學考試我是第一名。

雨逐漸變大，趙五沒有了耐心，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打得我頭昏眼花：

“你媽收了我的彩禮就是我的人了，還敢咬我。”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把我打到吐血。

“都給我讓開。”

我像死豬一樣被趙五扛在肩膀上。

我被打得氣若遊絲， 眼睛卻亮得可怕。

我死死盯著媽媽，張嘴：“我要是沒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和林清涵的！”

媽媽臉色有一瞬間的慌亂，她攔住趙五：“你不會讓林珠逃出來吧？”

趙五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放心，回去我就把她脖子拴起來，絕對跑不了。”

我媽這才放下心，可對上我仇恨的眼睛，她眼珠子一轉：

“拴起來還是不保險，不如你直接把她腿打斷吧，一勞永逸，以後想讓她給你生多少個就給你生多少個。”

趙五嘿嘿一笑：“你可真是親媽。”

我被趙五扛回破敗的茅草屋，直接丟在床上。

趙五沒有一句廢話，直接脫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