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友小青梅的玩偶斷了一條胳膊,她一口咬定是我故意弄壞的。
男友臉瞬間黑了:“溫柯然,你手怎麼這麼賤?芊芊的東西你也配碰?”
小青梅在他身邊演起了哭戲:“然然姐,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啊,這個娃娃是樸哥哥送我的,我把它看得比命都重要!我寧願你弄斷的是我的胳膊......”
樸鎮南心疼地摟住蘇芊芊,轉過頭冷眼對我道:“你的賤手害芊芊這麼難過,也不必留著了,你自斷一隻手賠芊芊吧。”
說完,他讓人遞給我一塊磚頭。
我含淚瘋狂搖頭:“不是我弄壞的,我根本沒動她的東西!”
樸鎮南卻不為所動:“你是想自己砸斷你的賤手呢,還是想讓我打電話給醫院停了你外婆的治療呢?你選吧。”
我哆哆嗦嗦地接過磚頭,緊閉雙眼,絕望地砸向自己左手手腕。
豆大的汗滴從腦門滲出,我冷冷抬眼看向樸鎮南:“這樣夠了嗎?”
他們得意的臉猙獰又醜陋,可他們不知道,三天後,所有一切他們都會加倍奉還。
......
劇烈的疼痛讓我顫抖不止,我死死咬著嘴唇,瞪著麵前親昵的二人。
樸鎮南完全無視我的痛苦,眼神柔和地望向蘇芊芊。
“氣消了嗎?”
蘇芊芊不滿地撇嘴。
“然然姐還真是精明,砸的是左手。”
“右撇子沒了左手,和魚沒了自行車有什麼區別?”
“這一磚下去好像受了天大的傷一樣,實際一點事兒沒有,還裝得很疼的樣子賣慘。”
“然然姐,你可真是好心機啊,芊芊一輩子都學不來。”
手腕的疼痛早已讓我麵色蒼白,頭發都浸濕了。
再次開口,竟然連聲音都不住顫抖。
“既然你說沒事,那你砸一下試試。”
樸鎮南冷麵道:“讓你斷手是因為你手賤,芊芊和你一樣嗎?”
“而且芊芊說的有道理,你廢個左手糊弄誰呢?給我把右手砸了!”
他說完,用腳尖指了指那塊磚頭。
我冷冷看著他,一言不發。
“還不快點?想讓我現在就通知醫院把你外婆趕出去嗎?”
我無奈乞求道:“左手已經斷了,我拿不起磚頭了......”
蘇芊芊蹲下身來,聲音輕柔:“然然姐還真是會演。”
“既然這樣,芊芊來幫你好不好?”
她一貫柔弱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
我哀求地看著樸鎮南:“如果我右手斷了,就沒辦法做設計方案了,順達公司的方案後續可能還要修改......”
樸鎮南大笑出聲:“地球離了你還不轉了?”
“芊芊都告訴我了,你做出的那幾份亮眼的方案都是偷了她的!你還想拿設計要挾我?”
“不是的,那些都是我自己熬夜做出來的,我沒偷......”
蘇芊芊一把拿起磚頭狠狠敲在我右手手腕處,淒慘的叫聲代替了我沒說完的話。
骨頭斷裂後,她依然不肯鬆手,用力在斷口處來回碾壓。
劇烈的疼痛讓我恨不能立刻死去,喉嚨幾乎吼破,汗水順著臉頰密密麻麻滴了滿地。
蘇芊芊輕輕挑眉,俯在我耳邊輕聲道:“我說你偷了我的,你就是偷了我的。”
“你可真失敗啊,談了三年的男朋友因為我一個玩偶就斷你兩隻手。”
“看著你痛苦的賤樣我就想笑。”
她說完站起身來,無辜地看向樸鎮南:“怎麼辦,芊芊好像下手太重了。”
樸鎮南親昵地拍了拍她的頭:“你氣消了就好。”
“溫柯然,你自己好好反思吧,我要陪芊芊再去選一個新玩偶!”
我強忍疼痛,渾渾噩噩來到醫院。
雙手腕骨全部骨折,我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回到家,我艱難地從包裏夠出鑰匙,卻怎樣也無法對準鑰匙孔。
這時,門鎖轉動的聲音從屋裏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