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資助的那對姐妹花又逃了。
為了哄回她們,丈夫讓我簽下離婚協議。
這種戲碼,我已經配合演了太多次。
我哭過鬧過,甚至學著她們玩離家出走。
但換來的,隻是男人遞來的支票金額越來越大。
我依舊順從地簽了字。
他滿意地揉亂我的頭發,"乖,就是走個過場,冷靜期結束前我會撤銷的。"
"你肯定能理解我,她們簡直是年輕時的你,卻比你更活潑,嬌氣。等我把她們搞到手,就回來好好陪你。"
我沉默地收好支票。
他不知道,這次我不會再等了。
......
"您好,離婚申請已受理,一個月後生效。冷靜期內可以隨時撤銷。"
工作人員遞來受理單時,陸遠修立刻從我手裏接過拍照。
他對著手機傻笑,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窗口裏的工作人員向我投來憐憫的目光。
為了配合他追回那對姐妹花,我陪陸修遠演了無數次離婚,民政局的人都認識我了。
過了好一會兒,陸遠修才抬頭,溫柔地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袋子。
"晚晴,好看嗎?"
"小雪和小霜會喜歡嗎?"
袋子裏放著兩身天價婚紗,我點點頭,"很漂亮。"
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身上的衣服。
上周,林雪鬧著要跳海,林霜要在回家結婚,非要陸遠修向她們求婚,還點名要陸修遠親手做的婚紗。
我和陸修遠結婚時,他曾經專門為我設計了一套絕版婚紗,世上第一無二的婚紗。
為了不讓姐妹花吃醋,
他趁我睡著時偷偷取走,騙我說送去清洗了。
我知道他在說謊。連同他那身婚服,一起被他扔進了垃圾桶,隻為博美人一笑。
上車時,他習慣性想牽我的手。
車裏我精心挑選的真皮座椅被換成了粉色,見我盯著看,他急忙解釋:"那兩個丫頭非要改成這樣,過幾天就換回來。"
我輕輕"嗯"了一聲。離婚了,車自然也該換個樣子。
不知是新換的香水太刺鼻,還是後備箱裏塞滿的玫瑰。
我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陸遠修這才從手機上移開視線。
看到我呼吸逐漸急促,他皺眉:"忘了你有哮喘。"
隨即讓司機改道去醫院。
卻在等過馬路時接到電話,臉色突變。
"先停一下!"
他轉向我:"小雪被做飯別切到了,這丫頭最在意她的皮膚,平時高冷得很,難得哭著找我,我得過去。"
"晚晴,你自己去醫院吧。"
被他推下車,站在車馬路中央,一時恍惚。
直到手機彈出機票預訂成功的提示,才回過神來。
攔了輛出租車,獨自前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