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是的嫂子，你別太傷心......都是沒辦法的事情，命運就是這樣喜歡捉弄人。」

「我聽許哥說過嫂子你從前特別優秀，是一名古典舞者......」

說著說著，小李不小心看見了我披著薄毯的雙腿。

整個人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意思是想說，就算許哥不在了，嫂子你一個人也能夠活得很好。」

小李哽咽了一下，笨拙地將安慰的話說完。

看向我的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可憐、惋惜。

嗬。

我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