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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做事機靈點。」媽媽拽著我的衣領,把我拉到角落,「開門做生意委屈多的是,你學機靈點,別跟個死人一樣站在那裏一句話不說。」
我隻能點點頭。
確實,如果今天不是別人出手相救,我可能要惹大麻煩了。
「你......」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媽媽圍著我,上下打量了一圈,又捏起我的下巴仔細看了看。
「還不錯。」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完了!
「就是胸有點小。」
這是什麼話?!
「估計是營養不良,不過,再養段時間就好了。今天晚上,你去找春紅姐學學,下個月,我估摸著就行了。」
春紅姐是我們的頭牌,也就是前些日子和媽媽一起在我房間裏的那個女生。
晚上,我如約來到春紅姐的房間,敲響了她的房門。
一股脂粉的香味隨著她開門傳了出來,甚是好聞。
她穿著紅色薄紗睡裙,半隻肩膀還漏在外麵,尤其是那半掩衣衫下的雪白......
我覺得自己的口水瞬間分泌了。
「進來吧。」
一個白眼瞬間把我拉回現實。
秉行著為人處事低調的我唯唯諾諾地跟在她的身後。
隻希望她不要太為難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到時候一定會逃出去的。
半夜,從她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我的臉一直是紅的。
誰說古代人保守的?!
居然比我一個擦邊主播還要離譜。
春紅姐倒是直爽,雖然不開心,但是還是傾盡所有教我,雖然有點不忍直視......
我拍了拍熟透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不對勁!
有聲音!
我順著牆邊,偷偷地朝著聲音走去,這才聽清了。
柴房怎麼有人?
窗戶離地麵還不算矮,我爬到屋邊的一棵樹上去,往裏一看,才發現有一個少年。
「喂!」
我輕輕呼喊了一聲。
「你怎麼樣?」
夜深人靜,我也怕別人發現,隻能捏著嗓子小聲說話。
那少年似乎很虛弱,雙手背著被捆在了一起,倒在地上,竟連頭也沒有力氣抬起。
我有點心急。
他這個樣子,還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傷,就這樣不管他,說不定就沒命了。
回到房間,翻找了好半天,還真被我找到了一點藥膏。
廚房裏還剩兩個包子,雖然涼了,但是總比挨餓好。
連同著一把小剪刀一起包進小布包裏,從窗戶塞了進去。
第二天一早天沒亮,我不放心,就又去爬了樹。
那少年似乎是解開了繩子,包子也被吃了。
看到他精神狀態好點,這才放心。
昨天光線太暗,沒有看清楚。
現在一看,他竟然還受了鞭傷,有些傷痕都已經結痂了。
隻是這少年光著頭,看樣子應該是個小和尚。
不知怎麼的,竟被抓到了怡紅園。
「開門吧。」
柳綠?
我挺驚訝的,卻也不意外。
這是繼我們頭牌之後的二把手,為人比較尖酸刻薄,對她的印象一直挺深的,也盡量躲著她不和她交集。
能把人關在柴房裏這樣折磨的,估計也就隻有她了。
「怎麼回事?哪裏來的剪刀?」
柳綠那高亢的聲音讓我渾身打了個激靈。
完蛋了。
就在我想著要怎麼脫身的時候,就與柴房裏的柳綠對視上了。
芭比Q了。
「賤妮子,鬼鬼祟祟的在樹上幹什麼?」
身後跟著的兩個小跟班得到她的示意,竟拿著棍子捅我屁股,想把我從樹上捅下來。
「停停停!」
認命了。
「這不是那個惹到方少爺的賤皮子嗎?」
柳綠撇了我一眼,嗤笑出聲:「我當是誰呢?昨天給我們怡紅園惹了這麼大的禍,媽媽竟然還偏袒你,她老人家心善,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你吧。」
看著她從懷裏掏出的鞭子,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