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九歲時,林初棠走投無路,被迫將初夜賣了。
得知一晚要伺候五個壯漢,她拔腿就跑,被追債的人揍到半死不活。
那晚她被傅司珩賣下來。
男人說:“我隻要沒被染指過的身子,跟了我,以後不許再找別人。”
三年裏,她從一顆澀果子被他日夜催熟,兩人嘗遍了各種姿勢。
直到上個月,傅司珩的白月光回國,哭著說不想嫁給他大哥了。
那位不久前被燒毀容的傅家長子,傅庭川。
於是,傅司珩遞給林初棠一包強力春藥。
“七天後,你去勾引我哥。”
“隻要在晚宴上直播你們上床的視頻,他倆的婚約就能取消,棲月正好可以順理成章嫁給我。”
......
偌大的會議室內,林初棠被男人壓在窗邊,包臀裙已經褪到了腿根,“你,你剛才說什麼?”
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我說,你去色誘一下傅庭川。”
林初棠渾身一僵,感受到傅司珩指尖滑進去,發出甜膩的輕哼。
“對,到時候你就像現在這樣。”傅司珩滿意地看著她臉上難耐的表情,“喘的動情點。”
林初棠顫著聲:“你讓我給你哥下藥,然後跟他上床?”
“不是真的上床,就演一出戲。”傅司珩語氣嚴肅:“不用做到最後一步,聽到沒?”
“為什麼要我去?”
林初棠掙脫開他的懷抱,將裙子穿好。
她知道,傅司珩這麼做是想讓傅庭川顏麵掃地。
這樣一來,宋棲月就能以正當理由解除婚約了。
可這件事沒理由偏偏讓她去。
聞言,傅司珩耐心地解釋。
“這些年我和你的關係,棲月回國後估計聽了很多不好的傳言。”
“我派你去勾引我哥,也是讓棲月寬心,讓她知道我對你沒感情。”
林初棠腦子嗡嗡的。
在她失去雙親,人生最絕望的時刻,是傅司珩救了她一命。
他處理好她父母的後事,替她償還債款,讓她大學畢業後進了傅氏工作。
一次聚會,他的好兄弟故意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傅司珩直接用酒瓶砸破了對方的腦袋。
至此,圈子裏的人都知道,傅二少身邊的那位林小姐,不是誰都可以碰的。
林初棠在悄無聲息中,漸漸喜歡上他。
她自認為在他心裏多少占據了一些重量,原來是自作多情了。
跟在傅司珩身邊三年,她知道他口中的宋棲月,是年少時就心悅的白月光。
可宋棲月真正喜歡的人,是他同父異母的大哥,傅庭川。
“傅司珩,我跟你哥有家族婚約在身,你以後還要叫我一聲大嫂,能不能別老纏著我了!”
至此,傅司珩徹底放手,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孩去了國外。
傅家在業務近幾年向海外拓展,一直是傅庭川在管理。
所以林初棠和傅庭川碰麵的機會很少,隻遠遠見過兩三麵。
如今,她卻要去勾引這個陌生的男人。
“怎麼,不願意?”傅司珩見她半天不說話,意識到確實不太妥:“算了,這事兒對你影響也不小,畢竟你以後還得結婚生子......”
“我願意。”林初棠打斷他。
“就知道你最聽話了。”傅司珩眉目舒展:“別擔心,傅庭川現在重度燒傷,那具殘廢身子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嗯。”
林初棠點點頭。
傅司珩之所以這般出言不遜,是因為他本來就跟傅庭川不對付。
坊間傳聞傅司珩的母親是小三,當年挺著孕肚,逼死了原配。
也有傳聞說原配是疾病離世,傅董事長和二婚妻子清清白白。
具體真相,誰也不知道。
“棲月說,傅庭川被消防員救出來時,被燒的麵目全非。”傅司珩輕嗤一聲:“壞事做多了,活該遭報應。”
自傅庭川出事那天起,就再也沒有露過麵。
他拒絕見所有家人朋友,誰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傷勢如何。
“我派人調查了,傅庭川下午會去新德私立醫院做康複治療。你代表我去送個果籃慰問一下。”傅司珩說完,遞過來一個禮盒,裏麵是條裙子:“穿這一身去,從今天起,你多在他麵前刷存在感,讓他降低防備。”
林初棠接過袋子,乖巧點頭。
欠傅司珩的,等這件事結束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她轉身要走出會議室,被男人勾住細腰。
“先穿給我看看。”傅司珩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會議室的遮光簾降下來,林初棠脫掉身上的職業套裝,換上那條布料少到可憐的裙子。
抹胸的設計讓呼之欲出的渾圓快要溢出來,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更加惹眼,傅司珩想象得出這雙嫩白的長腿纏在他腰間的快意。
下一秒,林初棠被他壓在又硬又冰的會議室桌上。
“別......”
她推搡著男人的胸膛,倏地,一串鈴聲響起。
傅司珩看了眼來電顯示,眼底浮出一絲柔情,“棲月,怎麼了?”
“阿珩,你來陪陪我好不好?我又夢見傅庭川那張被燒傷的臉了,好害怕,如果家裏人非逼我嫁給他怎麼辦......”
宋棲月的哭腔格外惹人憐愛。
“不哭了乖,都交給我來處理。”傅司珩擰著眉:“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說完,他步伐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