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台上表演時,閨蜜拉著我男友在台下熱吻。
她拿出一遝我和不同男人的床照。
“阮書禾其實挺臟的。”
表演結束,我剛下台,就看見她穿著清涼的吊帶貼在我男友身上說。
“她私生活不檢點,水性楊花一次性談好幾個男人,你知道去年醫院裏那個被打到流產的小三嗎?就是她。”
“她能成為首席,都是你的功勞吧。”
男友厭惡地看了我一眼,原本為我準備的求婚,對象成為了閨蜜。
我向他解釋,他摟著閨蜜推開我。
“綰綰是你閨蜜,還能冤枉你不成?”
我愣在原地。
男友轉頭對閨蜜說:“下次悉尼的芭蕾舞比賽你上。”
我冷眼看著得意的閨蜜。
我的靠山,從來都是我自己。
悉尼歌劇院的國際金獎得主,也隻能是我。
......
“你這麼水性楊花,誰知道這首席是怎麼來的。”
床照被散落在大劇院的廣場前。
葉景砸了我的海報,和閨蜜開直播一起指責我私生活混亂,說我想把臟病傳給他。
直播人數很快破百萬。
作為劇院新晉首席的第一場演出,本該是我最風光的時候,卻成了最大的笑話。
我請了家人朋友,本來是想讓他們見證我的幸福,結果卻鬧到了這個地步。
這事荒唐得讓我笑出了聲。
一直以來為人正直的結婚對象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轉而當眾向林綰綰求婚!
媽媽用大衣遮住四麵八方過來的攝像頭。
“書禾,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嗎?葉景那樣不明是非的男人分了也好,要是結婚後被纏上,那才是要命!”
爸爸和朋友們無條件給我鼓勵支持。
“區區一個男人而已,你可是閃閃發光的芭蕾舞蹈家!”
我感動地抱住他們,熱淚奪框而出。
半年的感情說不傷心是假的,可我的目標一直是芭蕾舞大滿貫。
還有引以為傲的芭蕾舞首席身份。
事情越鬧越大,網上對我的謾罵已經有二十多萬條。
劇院老師迫於壓力把我拉走。
師父告訴我劇院法院部已經去查這件事的真相,不會冤枉我。
我還要準備悉尼歌劇院的比賽,無暇分心。
宿舍門被推開,林綰綰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
她委屈又無措地看我,身上還背著奢侈品包包。
“書禾,葉景對你毫無信任,足以證明這個男人有多麼虛偽惡劣!我作為你的好閨蜜,隻想幫你試探一下,沒想到他就暴露了本性。”
“我們是好閨蜜,你不相信渣男,不能不信任我是不是?”
她把牛奶強硬地遞給我。
我看向她身上的包包。
林綰綰瞬間羞紅了臉,把包包往後麵塞了塞。
我嗤笑出聲:“你為我好,拿走了這個包包?”
林綰綰局促著,討好開口:“書禾,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為了你委屈自己身陷敵營,這才拿到的一個包包。”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個包我拿得理所當然!”
我語塞。
“這包我都用了半年了,你不嫌棄就用著吧。”
懶得理她了。
林綰綰得知真相氣急敗壞,看我麵無表情撕開麵膜,強硬把牛奶塞過來,把我的麵膜拿走。
“明天還有訓練,先喝牛奶,當我的賠罪。”
我看著她,有些疲憊。
林綰綰總會在這些地方做孜孜不倦的事。
可我要是不同意,她又要一直堅持,站在那擾得我無法專心。
象征性抿了一小口,我把牛奶放在邊上:“太燙了,等下喝,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她看著我抿著那一點,眼露精光:“書禾,那你記得全部喝完啊。”
她邊走不忘囑托,寢室門再次關上,沒有半分猶豫,牛奶被倒入了洗水池。
我看了會書,定了早練的鬧鐘,一天高度神經讓我很快進入夢鄉。
第一縷晨光爬進窗時,我驚坐起。
頭很痛,櫃子上的鬧鐘不知響了多久,意識回籠,猛然發現已經是八點鐘了。
今天第一節早訓在七點三十,指導老師最是嚴苛。
不敢耽擱,火速洗漱跑向訓練室。
推開一點門縫打算喘口氣再進去。
林綰綰的話一字不落傳了出來。
“老師,書禾已經是盛京大劇院的首席了,她的成就讓我們望塵莫及,壓根不用來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