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禮當天收到老公的快遞,封麵寫著成人奶嘴四個字。
來當伴娘的閨蜜笑得意味深長。
“沒想到陸承澤表麵老實,私下卻玩得這麼花,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另一個閨蜜也笑稱:“我上次遇到他買奶粉,還說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原來是房中情趣。”
我無視她們的打趣顫抖著拿起奶嘴。
還沒說話,陸承澤的好朋友就匆忙跑過來搶走。
“本寶寶的東西怎麼在你這裏?”
“陸承澤也真是的,私密物品不懂得小心一點,我要跟他鬧了。”
她舉手投足間全是嬌嗔。
閨蜜受不了,瞄了我一眼後不滿質問:“為什麼陸承澤會給你買這種東西?”
......
“因為我是寶寶啊,用個奶嘴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沒見識!”
她說的輕描淡寫,好像有剛剛那些想法是我們齷齪。
我一時不知道該放鬆還是該生氣。
僵持間,接親的人從外麵敲鑼打鼓衝進來。
閨蜜擋在我身前,把快遞箱裏的成人奶嘴扔向陸承澤。
“這是什麼意思?”
“你最好解釋清楚,不然別想把紓紓帶走。”
陸承澤皺起眉頭。
跟在他身後的伴郎看清後卻笑得曖昧。
“承澤指定是想讓嫂子跟他玩這個唄,人家夫妻情趣,有什麼好跟你解釋的?”
“快讓開,耽誤了吉時你負責得起嗎?”
“還是說你羨慕嫉妒,也想找個男人買奶嘴?”
眼看他們越說越下流,我起身擋在閨蜜麵前衝陸承澤皺眉。
“讓他們閉嘴道歉。”
“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婚就不要結了。”
在一起九年。
大到買車買房買工作,小到他的吃穿日用,幾乎全是我在操心。
但也因為這樣,我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
陸承澤知道。
在他這些朋友第一次見麵就跟我開黃腔時,果斷地把人刪掉。
他答應我會跟那些人絕交。
可沒想到前幾天又突然說讓他們當伴郎。
我本來就不滿,念及日子將近才沒撕破臉。
陸承澤不敢在這個節骨眼惹我不開心。
看了一眼不爭氣的發小後,厲聲喝斥他們。
“能不能別丟人了?”
“我老婆是書香門第,聽不了這些流氓話。”
伴郎團不情不願地閉上嘴嘟囔:“矯情。”
陸承澤又瞪了一眼,把目光放回我身上。
“紓紓別生氣,他們都是些糙漢子,說習慣了。”
“沒惡意的。”
“我代他們跟你這兩位朋友道歉。”
他態度很好的道完歉,又拿起還沒來得及藏的婚鞋幫我穿。
“好了,別生氣了,我們趕緊走吧。”
“你說你,又不會真的和我分開,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了嘛,那麼較真幹什麼?”
“鬧得太難看了大家都不好收場。”
前後反差的說教讓我本就沒落下的心又提起來。
沉思片刻後,我躲開陸承澤的觸碰,抬手指向齊雪兒。
“那她呢?也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還是說什麼時候捉奸在床了,我才有計較的資格?”
我心裏膈應,話也說得難聽。
陸承澤順著方向看過去時卻不以為然,隨手把人攬進懷裏。
“這是我青梅竹馬的鄰家妹妹,人長大了心不大,像個寶寶一樣。”
“你跟她計較什麼?當成女兒養不就行了?”
我被眼前這一幕刺痛了眼,不滿全擺在臉上。
陸承澤卻一反常態地堅持。
“紓紓,雪兒對我來說很重要,你想嫁進陸家就必須跟她處好關係。”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剛剛紅了眼的閨蜜也調整好情緒冷哼。
“陸承澤你簡直太荒唐了。”
“還沒進門就讓紓紓接受一個小三,這和打她的臉有什麼區別?”
我覺得沒區別。
所以揚腳把婚鞋踢開,起身就走。
陸承澤見我來真的,這才急了。
他鬆開齊雪兒拉住我。
對方見狀,眨巴著眼睛一副委屈姿態。
“承澤哥哥,你的新女朋友真矯情,雪兒不喜歡她。”
“你能不能不娶她當老婆啊?”
不娶我他如今擁有的一切都會打水漂。
我不屑冷哼,倒要看看陸承澤能為了這個寶寶做到什麼地步。
對我不滿的伴郎團見他神色為難,忍不住多嘴。
“林紓你差不多得了,做女人不能太強勢。”
“雪兒認識陸承澤的時間比你長得多,你有什麼資格對她說三道四?”
“一個奶嘴而已,大不了我改天買一百個給你道歉,別在婚禮當天揪著不放行不行?”
“要不是承澤非你不娶,我們才不會慣著你,別不識好歹。”
接二連三的指責冒出來。
我看著不作為的陸承澤笑出了聲。
“他們都向著齊雪兒,你呢?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