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季硯禮結婚的第五年,他好像對外麵的小情人動心了。
回到家一直拿著手機傻笑,每天洗兩個小時澡,出門之前噴半瓶香水。
但最近他好像失戀了,
回家也不玩手機,也不洗澡,昨天晚上大半夜我去上廁所,路過客廳,差點被他嚇死。
他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要不是手機忽閃忽閃的亮光和濃重的煙味,我都不知道那兒坐了個人。
“大半夜不睡覺嚇唬誰呢?”
聽到我的聲音,他頭都不抬。
煙灰缸上的煙頭滿滿當當,一看就是抽了一宿的煙。
這狀態不對,我趕緊溜回臥室拿出手機給“寶貝”發消息,
“季硯禮好像失戀了,我要不要安慰他?”
下一秒,“寶貝”就打來電話,咬牙切齒地說,
“你當我是死的嗎?”
我連忙發誓絕對不會安慰季硯禮,任他自生自滅,他才消氣。
掛斷電話,我歎了口氣,弟弟太能吃醋了,想想上次吃醋的後果,我的脊椎骨發麻,算了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季硯禮影響了,後半夜我睡得不踏實,一直在做夢。
我夢到季硯禮捧著一束粉玫瑰,紅著眼眶對我說,
“清歌,你願意嫁給我嗎,讓我的愛陪你度過漫長歲月,以後的以後,我都一直陪在你身邊。”
畫麵一轉,我看著季硯禮襯衫領口上的口紅印,哭著問他,這是什麼,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季硯禮不耐煩地脫掉襯衫,扔在垃圾桶,
“可能是不小心蹭到的,清歌,你不要疑神疑鬼,我很累。”
酒店門口,季硯禮摟著一個年輕靚麗的小姑娘走出來,我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撥出他的號碼,問他在哪裏?
他親了親那個小姑娘的額頭,渾不在意我是否能聽到,
“你怎麼也學起查崗那一套了,下一步是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真沒勁兒。”
我不想夢到這些,轉了個身,繼續睡,結果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