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雉:“匈奴這個大患暫時穩住了,長安的城牆也在一步步加厚升高,本宮應該繼續處理我的內政了。
時間匆匆而過,從公元前192年一直到公元前188年這幾年天下比較穩定,值得一說的事情也就這麼幾件而已:
1.公元前192年3月,本宮立閩越君搖為東海王,國都為東甌(浙江溫州北)。”
我:“不是說再立諸侯王要立劉姓王嗎?為什麼還要立這個叫什麼搖的呢?”
呂雉:“小子你有所不知,這搖是當年春秋時期勾踐的後代,在越地威望極高,曾在當初與哥哥無諸協助各路諸侯攻擊暴秦(現在的閩粵王就是無諸),威望不小,再加上越地為我大漢極東南之地,不好管理,這才命其為東海王,主管此地。(注:因為搖的國都在東甌,所以後人都習慣稱其為東甌王,為了順應大眾,本書以後也稱東海王為東甌王了。)”
我:“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太後高明。”
呂雉:“2.公元前191年10月,我大兒子已經十九歲了,我即將要把權利全都交還給他了。但我不想讓我兒子隨便娶一個女人就當皇後,生出的孩子成為大漢新一任太子。那樣以後漢朝國君身上的呂氏血脈就會越來越淡薄。
基於此,我強命我兒劉盈娶了我的外孫女為皇後(魯元公主的女兒),這樣以後生出來的太子也是我呂氏族人了,吼吼吼吼~~”。
我:“我尼瑪,亂倫嗎這不是。”
呂雉:“滾犢子,瞎說什麼?我們那時候並沒有什麼亂倫之說,國家輿論對於這種事不鼓勵也不批判,所以我當初做的這個決定並不是讓人接受不了的,你明不明白?”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呂雉則繼續道:“3.公元前191年3月,我兒劉盈年滿二十,正式加冠,成為了我大漢真正的一把手。
為此,他大赦天下,並下詔令禁止本地官員幹涉平民百姓的正常生活,給予了百姓一定的權利,還廢除了秦朝當初藏書者斬的殘酷指令。
可以說,從這時候開始,全國的百姓又可以名正言順的收藏百家書籍了。對於國民文化來講,我兒此舉絕對是收買了天下文人之心。幹得不錯。
4.還是公元前191年3月,因為我兒時常會到長樂宮拜見我,路途中便會經常驅散老百姓,我兒感覺如此非常擾民,便命人在武庫南麵又修築了一條天橋。
可剛剛動工,老叔孫通便火急火燎的趕到我兒麵前勸諫道:‘陛下!您平時所走的道路正是當初先帝每月舉行衣冠出巡儀式的道路啊!陛下作為先帝的子孫,怎麼能夠在宗廟的道路上空行走呢!’
我兒一聽叔孫通這話大恐,便想迅速拆去天橋,然此時叔孫通又道:‘陛下此舉不可,天子是不能有錯誤的,現在天橋已經開始建設,天下的百姓也都知道了,陛下可在渭河北麵再建造一個原廟,每月到那裏去舉行先帝衣冠出巡儀式不就可以了嗎。這樣既不擾民,又為先帝擴大了宗廟,豈不是一舉兩得?’
我兒聽罷連聲稱善,便從了此計。
啊~,老叔孫通,多麼睿智的人啊,可就是這樣的人還有人詆毀他。”
我奇怪的道:“誰呀?除了一開始那些瞧不起叔孫通的儒生們我沒聽說誰埋汰過他呀。”
呂雉不屑的道:“哼!還不是那個《資治通鑒》的作者司馬光嘛。他對於這段事兒竟然是這麼評價的:
‘錯誤,是人人都無法避免的;隻有那些英明神武的人才能做到有錯必改,古之聖主怕自己有錯而不知,乃置誹謗木與敢諫鼓,哪裏有怕百姓知道自己錯誤的聖主呢?由此可見,做君王的本來就不是以不犯錯誤為賢明,而是以改正錯誤為美德。而這件事中,叔孫通卻勸諫漢惠帝說天子不能有錯誤,這不是教君王掩飾自己的過錯嗎?這麼做實在是太荒謬了!’
哈!還太荒謬?我看這個叫司馬光的才荒謬呢。他簡直就是一個天真浪漫主義者。
其此番言論對於一個做臣子的大概是聖哲之言,可對一名統治者來講就太過荒謬了。
什麼叫皇帝呢?那是天子之,那是完美的詮釋!如果一個君王時常犯錯的話,那他說的話就再也沒有權威,施展政令也會被諸多阻撓。所以,很多英明的統治者哪怕知道自己做錯了也不會去承認。更何況我兒現在剛剛舉行了加冠典禮,就更不能在此間犯錯了,那樣天下百姓會怎麼想?朝中大臣們又會怎麼想呢?所以我說,叔孫通此話絕對沒有半點兒毛病!再說了,誹謗木和敢諫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那是堯舜時期的事兒!懂點兒曆史的都知道,那時候的很多事情都是司馬遷他爹編造出來的,怎麼能夠相信?”
我點了點頭道:“聽您這麼一說還真有些道理。”
呂雉:“好了,不說他了,我們繼續。
5.公元前190年正月,本宮那孝順的大兒子見長安城牆的修建工程進度緩慢,見我時刻擔憂匈奴的侵略,乃複發長安六百裏內的青年男女十四萬五千人再次修建長安城牆,終於在八個月以後成功將長安城牆修建完畢。
看著雄偉堅固的新長安城牆,我這擔憂的心終於得到了安寧。”
我:“我想問問太後,您修建了這麼多年的長安城牆到底有多高多堅固啊,能不能透漏一下?”
呂雉疑惑的道:“你們的史書上沒寫嗎?”
我趕緊搖了搖頭。
呂雉尷尬一笑:“不好意思,那本宮也忘記了,反正肯定不低就是了。你就記住,當時的長安絕對是天下第一堅城就好。”
我:“……”。
呂雉繼續道:“6.公元前190年夏季,我漢朝發生了大型旱災,長江之水都因為此次旱災有所減少,而緊接著旱災沒過多久,我大漢丞相曹參就這麼走了。
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大漢這麼大的疆土就更不能一日無相了,所以,本宮與我兒劉盈便開始研究讓誰來做我大漢的新一任丞相。
其實丞相最好的人選便是張良了,可這老家夥自從修仙以後便開始不停地嗑藥,現在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所以丞相的人選便隻能另擇其他人,然而選來選去都找不到好的人選,最後便隻能依照我那死鬼老公臨死前的遺言,將一個丞相的位置再次掰成兩半,給王陵一大半(右丞相)陳平一小半(左丞相),並尊周勃為太尉。(注:漢惠帝和呂後之所以將丞相分成左右丞相一是遵從劉邦死前遺言,二是模仿秦朝曾經戰國時期的製度。這種製度有一個好處,就是在國家沒有一個能挑大梁的能臣的時候用二等能臣分挑大梁,如此國家便能正常運轉。可也有一個漏洞,便是左右丞相如果合作不好的話便會出現相互勾結朋黨以專權的情況,不過這種情況在一個有為之君的手下就都不是事兒了。)
7.公元前189年10月,之前我那眼中釘肉中刺的齊王劉肥死了,其子劉襄繼承了王位。
8.還是這一年10月,因為現在國家正在高速發展中,所以非常需要勞動力和兵源,可我大漢有些不知好歹的女子卻崇尚浪漫婚姻,一輩子不碰上來電的就不結婚!當本宮知道這事兒以後氣得牙癢癢,老娘我最開始願意嫁給一個臭流氓嗎?可最後還不是聽我爹的話嫁給了他?現如今大漢正是用人之際,他們怎麼能!怎麼好意思這麼做!
於是我和我兒商議,定了一個專治這些特種剩女的辦法,那便是女子到十五歲的時候如果不嫁就罰120錢,如果到30還不嫁就再罰120錢,我看她們能挺多久!”
我:“您真是絕了!”
呂雉:“這還不算呢,因為國家現在需要錢來進行經濟建設,所以我兒和我議定,發詔書公告天下,表示爵位可以用錢來買,但不可世襲,當這消息發布以後,N多身份低賤的商人都傾家蕩產的購買爵位,他們不圖別的,就圖一個活的瀟灑,要不然留那麼多錢幹什麼?
所以這命令發布以後,國庫立馬就充盈了。然後我兒當即便用這些錢來建造長安市場,試圖將長安弄成西北的經濟中心,然後還用這些錢修繕了敖倉,畢竟民以食為天嘛,沒有糧食什麼都玩兒不轉。
可就在我和我兒配合越來越默契的時候……”
說到這,呂雉渾身顫抖,眼淚一滴滴的往下落,我本能的想去給他擦擦眼淚,又怕他弄死我,便隻能尷尬當場。
過了一會兒,呂雉抹了一把眼淚,悲傷的道:“就在這時候,我兒劉盈卻駕崩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