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霜腳步停下,半帶譏諷的說:“不然呢?”
“從那麼高的橋上掉下去,還能有活路嗎?”
霍靳言臉色寸寸變白,最後幾乎站立不住,淚水滾落。
這些日子,霍靳言消瘦了一圈,嘴邊也長出胡渣,從前矜貴驕傲的少爺模樣不複存在,倒像個潦倒至極的流浪漢。
顧霜沒有半分心疼,隻是冷漠的說:“人都死了,裝深情給誰看。雲疏在車裏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去救她呢?”
聲音不大,卻像一把刀插進霍靳言心裏。
他再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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