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城當天,孟時眠拿著介紹信,還是成功爬上了回城的火車。
就在半夜,她就醒了過來。
好在盛兮月和顧明澤並沒有帶太多的錢,隻給了他們看住孟時眠的錢。
精神病院的為了省錢,隻當著他們的麵給孟時眠打了幾針敷衍過去。
也更是因為他們知道盛兮月和顧明澤第二天就會回城,不會再來這裏了,所以肆無忌憚。
看孟時眠被捆住手腳,後麵就沒再給孟時眠打了。
她幹了三年的苦力活,一點繩索如何難得住她。
看管又鬆懈,孟時眠早就提前在進了火車站躲在站台等著了。
在顧明澤和盛兮月發現之前上了車。
孟時眠本想在廁所躲著,可這個時候查的嚴,車廂也並不多。
她剛進廁所就被人發現了,
“同。誌!你幹什麼?逃票的嗎!還是沒有介紹信!”
那人說著就在她身上摸索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將介紹信掏出,就被孟時眠發現了她。
“時眠?你怎麼還在這裏?”
盛兮月的臉上陰沉的嚇人。
她看向列車員,
“同。誌,我們認識她,是和我們一起的。”
她強行搶走了盛兮月的介紹信給了列車員,但她說話的表情都是強顏歡笑的。
孟時眠當然不信她會這麼好意。
果然,列車員查驗真偽後還給她,擺了擺手走掉後,盛兮月當即一個巴掌甩了過來,
“孟時眠!你為什麼!為什麼還是不肯讓我!”
“我隻是想回城,為什麼你要一直糾纏我!”
孟時眠冷冷看了一眼才是真正瘋子的盛兮月,
“麻煩你搞清楚,我是有正兒八經的介紹信的。”
“倒是我想問問你,我都沒有和你爭顧明澤結婚回城的名額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孟時眠剛說完,盛兮月就拉著孟時眠的手,借力把自己推向了車廂車尾處。
是露天的。
再後退半步,盛兮月就會掉下去。
她的眼裏映出孟時眠的驚恐的眼神,顧明澤就從孟時眠身後出現。
“孟時眠!怎麼又是你!”
“你又想對兮月做什麼!你快放開她!”
顧明澤小心翼翼的指著孟時眠,眼裏全是對盛兮月的擔心。
那神色做不得假。
孟時眠想放開手,卻被盛兮月死死抓住,她從來就沒想過和盛兮月爭什麼。
是她將自己困在裏麵出不來罷了。
“盛兮月,鬆開。”
孟時眠將手舉起想給顧明澤看個分明。
顧明澤疑惑的上前,盛兮月就鬆開了手。
“明澤,時眠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介紹信,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城。”
盛兮月見顧明澤皺起眉頭想要探究她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時,轉移了話題。
“可以啊,隻要時眠不再為難你回城的名額,怎麼做都跟我們沒關係了。”
“以後你們回城之後都好好相處就行了,我想時眠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
顧明澤深深的望了孟時眠一眼,沒再問她的介紹信哪裏來的。
牽著盛兮月的手相將她拉出車尾露台回到車廂。
可聽完顧明澤這番話的盛兮月心狠狠一沉,顧明澤竟然還想讓孟時眠回城,和她好好相處嗎?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孟時眠一回城找到她那個小叔叔,她在鄉下對孟時眠做了那麼多事,他的小叔叔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一時間,盛兮月額頭的冷汗浮現出來,千萬種可能在她腦海浮現。
冷靜過後,盛兮月將顧明澤支走。
“明澤,沒事,我相信時眠不會傷害我的。”
可這次顧明澤擔心孟時眠會發瘋傷害盛兮月,沒有聽盛兮月的話離開,而是躲在暗處看著兩人。
見顧明澤離開,盛兮月也鬆了口氣,孟時眠這時也想繞過她離開。
“誰讓你走了!”
孟時眠剛轉身,就被盛兮月猛得一推,掉了下去。
好在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車尾的欄杆,但整個身子都在車尾外麵了。
“盛兮月!快拉我上去,你是不是瘋了!”
車速太快,讓孟時眠的求救聲全部淹沒在風裏。
盛兮月猩紅著眼,隻想處理掉孟時眠。
“孟時眠!你憑什麼回城!”
“你休想有機會毀掉我現在的一切!”
盛兮月踩上孟時眠的手狠狠碾壓著,但孟時眠就是不肯鬆手。
孟時眠搖著頭表著態,隻希望盛兮月能放過自己。
可盛兮月又如何會信她。
見她不肯鬆手,盛兮月從一旁拿起了一把錘子,準備對著孟時眠砸下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暗處的顧明澤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都還沒反應過來,
呆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兮月!快拉她上來啊!”
“孟時眠!你快上來啊!”
伴隨著顧明澤伸出的手,孟時眠的手也就此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