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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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沒有發生。

“哈哈哈哈，”

剛剛看我胸有成竹，還有點緊張的程如曦，放聲嬌笑，

“輸了就跪下！爬出去！！”

“陸大少爺也得跪！”

誰知她話音沒落，宴會廳內音響忽然自動開啟。

“如曦姐，這題你怎麼做的？”

“我哪知道，這不是你們給我找的槍手做的嗎？待會兒你們幫我盯著點，別露餡了！”

程如曦與槍手作弊的錄音，瞬間響徹整個宴會廳。

全場陷入詭異寂靜。

我平靜開口：

“謝無染，程如曦，輸了該怎麼做，難道還需要我再提醒一次嗎？”

“關掉！快關掉！”

程如曦一邊尖叫一邊衝向音響，想拔掉電源，腳下高跟卻一滑。

“砰”的一聲，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啊——！”

鮮血當場從她額角湧出，裙擺掀開，膝蓋劃破，形容狼狽地給我行了個大禮。

謝無染緊緊抱住她，轉頭怒吼：

“把宋知予給我抓起來！！”

“她惡意造謠、傷人名譽，我要她賠償、要她坐牢！”

幾個保安聞聲上前，正要動手，忽然——

音響“滋啦”一聲，下一段自動播放。

這一次，從錄音變成了視頻：

夜色下，程如曦半裸地窩在男人懷裏，嬌笑連連，嘟嘴撒嬌：

“人家已經懷了你的小孩啦......”

“你等我和謝家大少爺拿到賠償，我們過兩年就結婚！？”

鏡頭陡然一轉，是醫院的門診記錄：

【患者：程如曦】

【診斷：菜花型性病，建議藥物+激光聯合治療】

【病史：多次人工流產，宮頸粘連嚴重】

宴會廳眾人瞬間爆炸，

“我靠......這女的還是個學生，怎麼這麼多病？？”

“剛還摟著謝家少爺，現在又跟別人......嘔......”

“這比連續劇還刺激，臉都被打腫了吧？”

程如曦躺在地上，臉色蒼白，掙紮著爬起來，倉皇大喊：

“無染......不是的......我不知道......這些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啊！！”

謝無染緩緩轉過頭，臉色像死灰，目光陰冷。

“啪！”

一巴掌毫無猶豫，抽在程如曦臉上。

她身體一歪，徹底跌坐在血泊中，捂著臉發出撕裂般的哭喊。

謝無染嗓音低沉沙啞，帶著滔天的惡意：

“你居然這麼惡心。”

曾經那麼相信她的自己，簡直像個笑話。

憤怒與羞憤將他死死包裹。

忍不住又抽了程如曦兩巴掌。

這一次，保安毫不留情地將程如曦架起，拖出去。

拖出一條長長血跡。

程如曦一邊掙紮一邊喊：

“無染！我真的是愛你的啊——！！”

謝無染臉色鐵青，避開我的眼神。

謝夫人勉強擠出一絲討好：

“知予啊......我們謝家確實有些誤會你了。”

“程家那個狐狸精，幸好今天被你揭穿了......這樣吧，這是一張支票，一百萬，就當謝家的誠意，這一場，就當是你贏了。”

“你看......”

她話沒說完，陸然從人群中緩緩走來。

“宋小姐，這是我們陸家欠你的人情。”

她將一張支票放進我手裏——

一千萬整。

全場倒吸一口涼氣。

謝母的笑容頓時凝固。

我笑了，看向謝母：

“謝夫人，你們謝家的錢，留著給你兒子補課吧。”

我又轉頭，望向謝無染，唇角勾出一抹譏誚：

“或者省一省，畢竟，他高考肯定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