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哥哥跟我說，陳念北當時的表情很精彩。
像是想表現得傷心，可又來不及震驚。
有些扭曲。
他落在身側的手微微顫抖，好半晌才哆嗦著嘴唇，“你騙我。”
“我隻是帶青雲出來玩，晚上會回去的，她沒必要讓你配合他演戲的。”
他的聲音很輕，似乎在辯解，又或者在說服自己。
哥哥其實當時就躲在陳念北的不遠處看著他。
他說，陳念北真是自信過頭了。
“綰綰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怎麼可能突然去世。我馬上回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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