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一個孤兒,
我卻連續8年當選京市最不能惹的女人,
隻因京市最有錢權的男人許遠洲是我老公,愛我如命。
圈子裏哪家繼承人瞧不起我,老公就讓他們破產,全家入獄。
別人對我出言不遜,老公就將他們囚禁起來,做成畸形銷往國外。
那時,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直到我為救他生了一場重病,昏迷了整整一年。
醒來後,丈夫聲稱她死去的白月光已經通過特殊方式死而複生,
竟想讓我試管紮了八十針才得來的兒子放幹全身鮮血為她續命。
我上前製止,他居然還想讓我跟他的獸形白月光交換靈魂。
我徹底死心。
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
電話剛掛斷,許遠洲就冷冷開口:“再抽一瓶而已,死不了人。小澈是我的兒子,他的命是我給的,現在為爸爸小時候的救命恩人盡一份力,是天經地義。”
我看著護士手裏那個足有幾百毫升的巨大采血瓶,又看向床上因失血過多已陷入昏迷的兒子小澈,心臟像被狠狠攥住,痛得無法呼吸。
“天經地義?他才五歲!剛抽完一瓶你看不見嗎?他的心跳都快沒了!再抽他會死的!”
我撲通一聲跪下,抓住他的褲腳乞求道:“老公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小澈…他是我們的兒子啊......”
“......讓你的婉柔出來!讓我跟她談!都是女人,她一定能理解一個母親的心!她怎麼能忍心用我兒子的命換她的命!”
許遠洲眼神古怪:“她現在......說不了話。”
他又輕柔的扶起我:“老婆,你身體剛好,別跪了。小澈隻讓你近身,你親自抽血,手穩,不會弄疼他。”
“不!我不抽!”我尖叫著護在兒子床前,“除非讓那個婉柔出來!我要親眼看看她得了什麼絕症,需要吸幹孩子的血!”
許遠洲沉默片刻,終於揮了揮手:“去把白小姐請出來。”
我死死盯著門口,想看看究竟是那個小柔究竟是何等惡毒的女人。
卻隻見一個華麗的玻璃櫃被推出來。
而盤踞在其中的,根本不是什麼白月光婉柔,而是一條通體雪白的蛇!
小蛇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又懶洋洋的靠在了籠子裏。
我倒抽一口冷氣:“蛇?許遠洲你瘋了?!你竟然要拿兒子的血去喂一條蛇?!蛇根本不需要輸血!它需要的是老鼠!是青蛙!”
“你懂什麼!”丈夫厲聲打斷我,眼神癡迷的撫摸玻璃櫃,“這是轉生秘術。婉柔的魂魄就附在這條靈蛇身上,老婆你知道嗎?婉柔對我很好,我十歲的時候,被困在火場奄奄一息,是她冒火把我背了出來,身上落了疤,可惜她死得早,我一直沒有機會報答......”
我瞳孔驟縮,當初在火場裏背出他的明明是我,婉柔是我在被火柱砸傷之後吩咐她叫救護車,把他送去醫院的。
沒想到許遠洲卻錯認了救命恩人!
我剛想告訴他真相,就被打斷。
“現在她回來了,她托夢告訴我複活方法,但這個品種的蛇壽命太短,大師說了,必須用至親童男之血連續灌注七天,才能為她續命!”
至親童男之血......連續七天......
我聽得頭皮發麻,他這是要活活抽幹我的孩子!
“我也救過你啊!”我絕望地嘶喊,試圖喚醒他一絲一毫的理智,“我為了替你擋槍昏迷了整整一年!我為你做了多少次試管,打了多少針,吃了多少苦才生下小澈!你天生弱精,我們能有這個孩子多麼不容易你忘了嗎?!”
許遠洲卻置若罔聞,甚至小心翼翼地捧出白蛇親吻,白蛇也配合著眯起眼睛,像是很享受的樣子:“那不一樣。你還活著,我以後有的是時間補償你。兒子......我們還可以再試管,既然能成功一次,就一定能成功第二次。”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潔癖最嚴重的丈夫親吻那條惡心至極的蛇,巨大的荒謬淹沒了我。
若不是今天親眼見到,聽到,我怎麼都不會相信對我生死不離不棄的丈夫為了別的女人要害死我們的孩子。
我緊緊抱住昏迷的兒子:“你做夢!讓你的蛇去死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動我兒子一根手指頭!你想抽他的血,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這時,白蛇“嘶”了一聲,像是在提醒著什麼。
丈夫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看來是我太慣著你了......來人,放蜈蚣!直到夫人同意給小澈抽血為止!”
我的臉色唰地慘白起來。
他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蜈蚣!
曾經我因一隻蜈蚣受驚昏迷,家庭醫生及時趕到才救我一命。
他那時的心疼和後怕不是假的。
他親自帶著人,幾乎將整座別墅的土地都翻了過來,所有陰暗角落都用高溫噴槍燎過,撒上厚厚的特效藥粉,確保連蜈蚣卵都無法存活。
甚至隻要我在戶外,他的懷抱就是我唯一的移動工具。
我笑著嘲笑他是妻管嚴。
他卻把我緊緊摟在懷裏,淚眼朦朧:“我絕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要保護你一輩子。”
曾經的誓言言猶在耳,此刻他卻親手打碎了。
保鏢提進來幾個透明箱子的那一刻,我的呼吸幾乎停止了。
裏麵全是密密麻麻還泛著油光的蜈蚣!
它們扭曲著相互纏繞,窸窣作響,看得我頭皮炸裂。
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但還是死死抱住兒子,想用自己單薄的身體為他構築最後一道屏障。
缸蓋被猛地抽開,黑色的蟲潮洶湧而出,瞬間漫延到床上,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