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婚當天,我妹妹被老婆的男閨蜜下藥,和幾個男“伴娘”將她輪流破身。
清醒後,妹妹絕望自殺。
她摔死在我麵前時,江白冉吻去我的淚。
承諾會給我個交代。
可當知道罪魁禍首是宋時序後,她摔碎了我報警的手機。
宋時序一臉無辜地攤手:
“哥幾個隻是跟小姑娘開個玩笑。不就是被扒了衣服嗎?冉冉也沒少在我們麵前光屁股啊,怎麼就她矯情?”
甚至理直氣壯地攬住江白冉的的腰抱怨:
“早告訴你結婚別找窮逼,窮人連自尊心都那麼極端!我可被你老公害慘了!”
麵對我聲嘶力竭的質問,江白冉冷靜地遞給我一張黑卡。
“一千萬,買你閉嘴夠嗎?”
“阿序是我們京圈姐妹圈公認的男閨蜜,你繼續鬧下去就是在跟整個京圈為敵。”
“更何況這隻是場婚鬧。”
我接過銀行卡,下一秒狠狠掰斷。
一千萬?能買京圈首富家少爺的命?!
......
被掰成兩半的銀行卡被我扔在地上。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宋時序得意的唇角猛地一沉,一把拉開自己腰間的皮帶:
“你這種男人就是惡毒心機!不就是想報複我嗎?”
“來啊,大不了你也找幾個女人來羞辱我!”
江白冉臉色一變,快速撕下婚紗裙擺,綁在他腰間。
轉頭對我低聲冷喝:
“夠了!阿序已經道歉了,你非要毀了他的清白才甘心?”
我死死咬破嘴唇,指著地上的鮮血苦笑:
“他的清白重要,那我妹妹呢?”
“宋時序毀了我妹妹的清白,逼她自殺,難道不該血債血償?”
江白冉一愣,下意識錯開我憤恨的目光。
反倒是小姑子江雪跳起來罵我:
“你妹妹也配跟序哥比?序哥從小就是我們圈裏的團寵男閨蜜,什麼女人沒見過?”
“你妹妹一個窮鬼,說不定今晚是就是她主動張開腿想攀高枝呢!”
宋時序立刻抓住江白冉的胳膊,恍然大悟道:
“原來兄弟被做局了!江白冉你可不能重色輕友,還我一個清白!”
“當初你在我身上抱怨蘇臨修不要臉,靠灌醉你上位,你可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告訴你,男人就是不能慣!”
我渾身猛地一震,嘗到了嘴裏的血腥味。
當初我被下藥,不慎和江白冉睡了一晚。
隔天,整個京圈的男人都垂涎的顧大小姐一夜情的消息就被衝上熱搜,她被父母逼迫和我訂婚。
所有人都篤定我設局,可江白冉從不需要我解釋,隻說信我。
曾經的信任,此刻多麼可笑。
“原來你也是這麼想的?”
江白冉沉默擦去我眼角的淚。
“你想成為我的丈夫,就必須承受這些流言蜚語。”
“你們兄妹倆都想跨入高門,可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樣愛你,你妹妹自己做錯了事,釀成悲劇是她罪有應得。”
“聽我的,這件事翻篇,別在我們大婚的日子鬧得那麼難堪。”
我再也壓不住怒火,死死掐住她的手腕嘶吼:
“怎麼翻篇?好啊!你讓我妹妹回來啊!”
“你明明看過監控,是你妹妹帶走了安安,是宋時序逼她喝下藥酒!被你男閨蜜壓在身下時,她拚命掙紮卻被打斷手腳!這些你都看不到嗎?”
宋時序衝上來,一把撕開我和江白冉緊纏的身體,嗤笑:
“當時別墅監控被入侵,那些畫麵是假的。”
“冉冉已經讓人全部清除了,他沒告訴你嗎?”
我的心猛地一沉,疼得我咬爛了嘴裏的肉。
再次看清她對宋時序的維護。
我失望地摘下無名指上的鑽戒,狠狠扔在江白冉腳下。
“這婚,我不結了!”
“今天,誰也別想阻止我報警!”
我說完,轉頭衝向別墅大門。
可下一秒,就被江白冉用力拽住手臂甩回。
後腰撞到桌上,我疼出了一身冷汗,抬頭對上她冰冷的目光。
她下令封鎖整個別墅,哪怕是參加宴會的賓客都不能出去。
不顧我的阻止,讓人拖走了妹妹的身體火化。
為了宋時序,她要毀了我所有的證據!
我抓著妹妹的手被她一根根掰斷。
“等你什麼時候清醒了,我再把你放出來,繼續婚禮。”
她說完,把我鎖進婚房。
門被關上的那刻,帶走了我心裏最後的希望。
我坐在原地形同枯槁,最終忍痛拿出手機。
在它報廢前,給妹妹的親生父親發出最後一條消息。
“幹爹,我沒能護住妹妹...”
我呆呆躺在婚床上,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推開。
一雙手輕柔地撫上我的腿根。
我猛地回頭,一把將江白冉推下床。
本想發怒,可看到我憔悴的臉,江白冉眼中閃過心疼和無奈。
“臨修,明明你再忍忍我們就能結婚了,為什麼你偏要不懂事地鬧!”
我猛地攥緊手心。
三年,這句忍忍,我聽了無數遍。
宋時序穿她的襯衫睡我們的婚床,她說他們隻是兄弟,讓我忍。
宋時序撕我的結婚西裝搶我彩禮,她說他隻是好奇,讓我忍。
宋時序鑽到我們床底偷聽我們歡好,她說他不諳世事,讓我忍。
如今,宋時序害我的妹妹自殺,她還讓我忍!
“可這次我不想忍了,誰都能說我不懂事,但隻有你江白冉,沒資格!”
江白冉狠狠擰起眉峰,語氣誠懇:
“臨修,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我知道你心疼安安,所以我打算把婚禮延後,先給她辦一場風光的葬禮。”
“你如果想再看見她,就不該跟我鬧。”
“安安在哪?”
江白冉試探地抓住我的手,見我一臉著急,沒再掙紮後,滿意一笑。
可推開門的那刻,我們都僵住了。
我目眥欲裂地看著眼前閃耀的燈光。
妹妹的牌位前,一群人隨著刺耳的音樂蹦迪,她的遺照,甚至在宋時序腳下被踩到失真!
我怒吼著掙脫江白冉,衝上去狠狠將宋時序推開。
撿起妹妹的照片,雙眼猩紅地看向江白冉。
“這就是你說的風光葬禮?”
江白冉不語,隻是上前將宋時序擋在身後。
宋時序從她身後探出頭,伸出胳膊掛在江白冉身上,看向我的目光不盡嘲弄:
“你瘋了?我們這叫墳頭蹦迪,給你妹的葬禮增添喜氣,不然死氣沉沉的我都要嫌我閨蜜婚禮被你兄妹倆整晦氣了。”
江雪在一旁點頭,揚鼻嘲諷:
“你妹妹自作孽不可活,總不能要求我們都為她哭哭啼啼吧!”
“再說了蹦迪熱鬧,你妹看見那麼腹肌男脫衣跳舞,就算做了鬼也要流哈喇子了吧!”
我咬碎了後牙,死死盯著江白冉。
隻覺得剛才相信她的自己是個傻子。
“江白冉,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如果你還要護著宋時序,我們之間就不僅是結束愛情,我蘇臨修會和你不死不休!”
江白冉臉色一白,抿緊了嘴唇。
宋時序瞥見,臉色一黑,猛地衝到我麵前,狠狠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
“蘇臨修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那麼能作,但為了冉冉的幸福,你讓我死我也願意!”
說完,又對著我妹妹的遺像框框磕頭,直到頭破血流。
江白冉終於忍不住,一把將人扯進懷裏。
“夠了!我選阿序,你滿意了嗎?”
“他隻是處處為我著想了些,你就那麼容不下他,就因為她是我的男閨蜜?”
說著,她抽出宋時序的皮帶,將我跪綁在安安的遺像麵前。
“既然你願意哭著跪著送你妹妹走,那你就在這一直跪下去!”
皮帶深深勒進肉裏,我痛苦地跪在地麵。
二樓,江白冉一臉心疼的吹著宋時序的傷口,身邊圍了一群私人醫生。
“我一個男人,哪有那麼脆弱?”
宋時序哈哈大笑,下一秒卻疼得直往江白冉懷裏鑽。
而她眼中是我從未見過的縱容。
潔癖到連接吻都做不到的女人,竟然在他傷口旁落下一吻。
“跟小時候一樣,親一口就不疼了。”
我壓下隱隱作痛的心臟,回頭卻發現曾幫助過的管家阿姨站在我麵前。
她麵帶不忍,緊張地湊到我麵前小聲道:
“蘇先生,我有您妹妹被害的證據,您晚上來花園找我,可別被人發現了。”
等到深夜,蘇臨修拉著江白冉看私人電影。
江白冉剛解開我身上的皮帶,淡淡道:
“阿序從小就愛看這些,我去陪陪他,你別多想。”
我默不作聲,任由她重新將我關回房間。
外麵安靜下來後,我打開窗戶,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
連腳扭傷都不知道,直直衝向花園,拿過管家說錄有證據的手機。
可下一秒,花園的燈突然亮起。
管家猛地跪在我麵前,聲音尖銳:
“蘇先生,宋先生真的沒有害你妹妹,你這樣會毀了他的!”
江白冉神色冷峻,怒不可遏地衝上來,狠狠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他身後,江雪抱著衣衫不整的宋時序柔聲安慰,對上我的目光,狠狠瞪我一眼:
“哥,要不是管家通風報信,我們還不知道他要逃,你還不快教訓他,替序哥出氣!”
江白冉用力掐住我下頸,直到我因為窒息痛苦掙紮,他才咬牙切齒道:
“就因為一場婚鬧,你竟然找一群得了臟病的女人在放映室強奸阿序!”
“你妹妹死是她見錢眼開,她活該!憑什麼要阿序付出代價!”
“今晚要不是我在,他被毀了,我會恨你一輩子!”
我艱難地彎起嘴角,聲音嘲弄:
“他不是說被強奸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又在矯情什麼?”
“怎麼?我妹妹就無所謂,傷到宋時序你就心疼了?”
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又一用力,我痛苦地皺起臉。
“蘇臨修,蘇念安不是你親妹妹!沒了她的拖累,你就少了個累贅!嫁給我之後就更沒有後顧之憂,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我的眼霎時紅了。
在江白冉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我猛地推開她,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安安是我親手帶大的!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她也是我最疼的親妹妹!”
“是,我是過夠了窮日子,但安安從不是我的累贅!”
我心中像是被紮了根針,隻是呼吸就覺得痛不欲生。
如果當初我沒有在安安的祈求下答應留下她,或許現在她還活著,是京圈首富家的掌上明珠。
江白冉攥緊手心,深深看向我頸間的紅痕。
在我撕心裂肺的低吼中,她眼底閃過一絲心虛愧疚。
可不等她上前,宋時序就拉住她的手:
“你老公都是被你慣得,都現在了你竟然還想去哄他,他真是把你訓成舔狗了。”
聞言,江白冉的臉立刻冷了。
宋時序得意地撇我一眼,軟聲對江白冉嗔怪:
“你個傻直女不懂,老公生氣了不能哄,還得讓你兄弟我出馬,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晃晃江白冉下意識攥住他的手:“你還怕我受委屈啊?那你幹脆別跟她結婚了。”
江白冉瞬間收回手,宋時序眸色一深,重重踩著皮鞋朝我走來。
可湊近的那刻,他說出來的不是安慰。
“你知道嗎?我把你妹妹從二樓推下去的時候,她的眼神跟你一樣恨我呢。”
“你不會真以為你妹妹是自殺吧?”
“你說你,非要跟我搶冉冉,本來今天要被推下樓的人是你,可誰讓你妹妹偷聽我的計劃...”
“不過我心善,讓她死前還能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猛地撲到。
我用力掐住他的脖子,恨不得馬上掐死他。
突然,我手裏被塞進一個冰冷的刀柄。
宋時序驚懼地哭喊:
“冉冉,她手裏有刀!”
剛還愣在原地的江白冉立刻衝上來,一腳將我踹開。
失望地對我低吼:
“你瘋了?阿序給你台階下,你竟然不識好歹還要繼續害他!”
“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我擦去唇邊的血絲,冷冷看向她:
“有本事你關我一輩子,隻要我能出去,我拚了命也會把傷害安安的人送進去,不管是宋時序,還是你!”
江白冉瞳孔一縮,看向我的眼神帶著陌生。
宋時序拽住她的袖子,聲音帶著哭腔:
“冉冉,剛才管家告訴我他已經偷偷報警了,現在警察已經被驚動了,不能再讓她鬧下去!不如——”
宋時序指向那些要“強上”他的女人。
“他那麼要強,肯定受不了自己清白被毀,到時候自然沒有勇氣去跟警察訴說真相。”
我驚愕地睜大眼,剛想開口就被管家狠狠拽在地麵捂住嘴。
“不行,那群女人都有臟病!”
江白冉臉一沉,直接拒絕。
宋時序見狀,咬破了嘴唇,委屈道:
“好啊,那你就是讓我坐監獄,讓我去死!那我現在就去跳樓!”
“而且隻是拍幾張照片而已,你真以為我舍得讓你戴綠帽子啊!”
“好!”
手被江白冉抓住,宋時序滿意地擦去眼角的淚水。
江雪自告奮勇要替他出氣,把我下藥送進房間。
在我絕望的目光下,那群女人露出滿是濕疣的身體。
房內的動靜越來越大,江白冉閉眼坐在沙發上,手卻越捏越緊。
突然她手心像是被針紮到。
她猛地睜開眼,卻發現宋時序脫得一幹二淨,拉著她的手向身下探索。
他纏綿地舔弄江白冉的耳垂,聲音低啞魅惑。
“你就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才被蘇臨修哄住,今天兄弟就犧牲自己滿足滿足你!”
他說完,癡迷地親上江白冉冰冷的唇瓣。
江白冉想推開他,可當手碰到他後腰時,猛地跨坐在他身上,親到拉絲。
突然一陣敲門聲,將他們從纏綿中驚醒。
江白冉猛地驚醒,推開寧時序就向樓上衝去。
宋時序摔在沙發上,眼底的嫉恨全都噴發出來。
他著急地套上衣服,追上樓。
可將房門撞開後,江白冉卻愣在了原地。
我全身裹著外套,靠在一個陌生女人身上。
而剛剛的那群女人,正鼻青臉腫地跪在我們腳邊求饒。
還不等江白冉質問,別墅門又被狠狠踹開。
管家被扔進來,連滾帶爬跑到她腳下:
“小姐,不好了,別墅外麵圍滿了絕版的豪車!”
蘇老一身西裝,站在門外,威嚴的目光讓他們毛骨悚然。
“臨修在哪?”
宋時序瞬間回神,上下掃他一眼:
“原來是替蘇臨修那個雜種出氣的,你可來晚了,他現在正在女人堆裏發情呢!”
蘇老神色一凜,快步走上前。
看見我站在他的助手身邊,手中的拐杖狠狠一敲。
他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甩了宋時序一巴掌:
“首富蘇家的大少爺,也是你這種人能辱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