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正有些意冷。
如果她認為,他跟鬆幽色的案子有關聯,什麼都不說,倒也情有可原,可這件事總跟他無關吧?
“跟我說說,有那麼難嗎?”
鬆寥勾頭看他,像朵探頭探腦香噴噴的梔子花。
可這朵花的魂魄是冰雪,永不消融的冰雪。
他冷笑一聲,良久才開口:“如果齊珍隻是問了問情況,你為什麼會給你媽媽打電話,問顧況是不是你爸爸?”
鬆寥一臉驚訝:“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忘了?上次在你房間裏,你說過,你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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