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世,我用祖傳針法讓傅家公子重振雄風後。
傅家感恩我讓他們後繼有人,用繼承權強迫傅連白娶我。
不料,婚禮當天,他的白月光在來搶婚的路上,遭遇車禍身亡。
婚後,傅連白逐漸心理扭曲。
不僅不碰我,還對我百般折磨,強迫我夜夜跪在床下磕頭懺悔。
甚至還將我帶去停屍間,親眼看他將白月光屍體的手放在自己滾燙的裕/望上。
最後,我在絕望中,被活活折斷四肢,凍死在停屍間裏。
再睜眼,我回到了傅家請我醫治傅連白的那天。
望著傅連白期待的臉,我冷笑一聲。
“抱歉,他這輩子還是當個太監好。”
1
傅連白聽到我的話,臉色瞬間鐵青,咬牙切齒地指著我。
“林半夏!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咒我?”
我氣定神閑地站在傅家奢華的客廳裏,指尖輕輕摩挲著針灸包上的暗紋。
“傅公子。您這病,連我都治不好,這世上怕是沒人能治了。”
傅連白聽到後,額角青筋暴起,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朝我砸來。
我側身一閃,煙灰缸將身後的古董花瓶砸得粉碎。
他歇斯底裏地吼道:
“遙遙說我這就是心理問題!她馬上就從瑞士請來最頂級的心理大師......”
我看著他癲狂的模樣,心裏冷笑。
那個所謂的心理大師,不過是個專門騙富家千金的江湖騙子。
我看了眼他西褲的尷尬位置,壓下心底的嘲諷。
“是嗎?那祝傅公子......早日康複。”
我故意拖長了音調後,轉身離開。
傅夫人從震驚中回過神,厲聲喝止了傅連白繼續辱罵。
她快步走過來,一邊說一邊急切地褪下手腕上的玉鐲,塞進我手中。
見我一臉冷漠,她著急地加價。
“隻要你能治好連白,我就把傅家一半的家產給你!”
傅連白猛地衝上前,一把奪過玉鐲,聲音尖銳得幾乎破音。
“媽!你瘋了?!”
他臉色扭曲,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這種江湖騙子也配拿我們傅家的東西?她連針都不敢下,根本就是個廢物!”
傅夫人急得直跺腳,“連白!你閉嘴!”
我冷眼看著這對母子爭執,慢條斯理地收起針灸包,轉身朝門口走去。
傅連白怒吼,“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別想走出這個門!”
他想要抓我的手腕,卻被我側身避開,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看到他難看至極的臉色,我嗤笑一聲,轉身離開。
我倒要看看,沒了我,傅連白是如何重振雄風的!
2
傅夫人再次派人來請我,說是那位從瑞士請來的“頂級心理大師”已經到了,想讓我幫忙把把關。
我本不想去,但傅夫人給的價格實在很難不動心。
客廳裏,一個西裝革履、梳著油頭的中年男人正侃侃而談。
麵前還擺著一堆花裏胡哨的儀器,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
“這是最新的神經共振療法,能夠直接刺激大腦的愉悅中樞,從根本上解決功能障礙問題......”
他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時不時夾雜幾個英文單詞,顯得格外“高端”。
傅連白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但眼裏卻閃爍著期待的光。
蘇遙則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連白,威廉博士可是歐洲最權威的專家,一定能治好你!”
我掃了一眼那些所謂的“量子治療儀”,差點笑出聲。
“傅夫人,您確定這位‘博士’有行醫資格?”
我故意提高聲音。
威廉臉色一僵,八字胡抖了抖,立刻板起臉。
“這位小姐,請不要質疑我的專業性!我在瑞士有私人醫院,預約都排到三年後了!”
傅連白冷哼一聲,不耐煩地打斷。
“林半夏,你治不好我,不代表別人不行!威廉博士是遙遙特意從國外請來的,他的技術比你那套老掉牙的針灸先進多了!”
他抱住蘇遙的腰,眼神柔情似水。
“遙遙,等我身體好了,我們就結婚!”
女人瞬間感動地快要落淚。
我看得惡心,受不了正要轉身離開,身後卻傳來了蘇遙惡意的嘲諷。
“慢著,林小姐,你這是要落荒而逃?”
我腳步一頓,轉身看向蘇遙那張妝容精致的臉。
她正得意地揚起下巴,眼裏滿是輕蔑。
“林小姐不是號稱“針灸聖手”嗎?”
她紅唇輕啟,“怎麼連給連白下針都不敢?該不會是......徒有虛名吧?”
傅連白立刻配合地嗤笑一聲,摟著她腰的手緊了緊。
我慢條斯理地撫平袖口,目光在他們身上掃過,“蘇小姐想說什麼?”
“陸家二少陸沉舟,雙腿受傷隻能坐輪椅。”
她話鋒一轉,眼底閃過一絲算計,“你敢不敢去治?如果你不能把他治好,那就證明你根本就是個江湖騙子!”
客廳裏頓時安靜下來。
傅夫人臉色微變,欲言又止。
我打斷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如果我治好了呢?”
蘇遙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答應得這麼爽快。
我看著她的神情,嗤笑一聲。
“這樣,不如我們以此來賭一把。”
3
“五天內,若我治不好陸沉舟,自願退出醫學界。但若我治好了......”
我目光轉向蘇遙,“蘇小姐要跪在我診所門口,承認自己有眼無珠。”
傅連白在一旁冷笑,顯然覺得我必輸無疑。
“成交!”
走出傅家別墅,我立刻撥通了陸沉舟的號碼。
“我是林半夏,受人之托來為您治腿。”
剛一聽到我的名字,對麵聲音立刻激動了起來。
“治好我,什麼條件隨你開。”
我輕笑一聲,“好,那先請你......來傅家接我。”
不到半小時,一輛黑色邁巴赫囂張地橫停在傅家大門前。
一個坐著輪椅的冷峻青年緩緩出現在眾人視線裏。
雖然坐著輪椅,但通身氣場比站著的保鏢還要懾人。
“林大夫。”
他被推到我麵前,狹長的鳳眼微眯,“我來接你了。”
我們正要離開,傅連白突然衝出來攔住去路。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們親密的姿勢,“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就是個江湖騙子!”
“林半夏根本治不好您的腿,她連我身上的小毛病都束手無策,怎麼可能治得好癱瘓?”
陸沉舟手杖“咚”地杵在地上,嚇得傅連白後退半步。
陸沉舟嗤笑一聲,帶著我上了車。
坐進車裏,陸沉舟立刻鬆開了我。
他示意司機升起擋板,隨後低聲問道:“真能治我的腿?”
我看著他肌肉萎縮的雙腿,直接伸手按了上去。
陸沉舟猛地繃緊身體,手杖“哢”地抵住我的下巴。
“別碰!”
他眼底翻湧著暴戾的暗色。
我麵不改色地繼續按壓他膝跳反射的位置。
“肌肉萎縮程度比想象中輕。”
我抬頭迎上他危險的目光,“能治,但需要每天針灸。”
陸沉舟緩緩收回手杖。
“為什麼選我?”他指尖輕叩膝蓋,“傅連白給的價碼不夠高?”
我默不作聲,掏出金針包。
寒光閃過,三根金針已經紮入他腿部穴位。
陸沉舟瞳孔驟縮。
他的腳趾,五年來第一次有了知覺。
“隻有治好你,才能讓那對狗男女跪著求我。”
4
陸沉舟的私人別墅裏,我正為他進行第三次針灸治療。
這時,他助理卻忽然帶來了傅連白重振雄風的消息。
“聽......聽說傅連白好了,都把蘇小姐都折騰進醫院了。”
“不可能。”
我冷笑,“他那方麵根本不行。”
陸沉舟示意助理遞過平板。
我盯著照片裏傅連白不自然的紅了臉,突然明白了什麼。
“是西地那非。”
我嗤笑,“還是超大劑量那種。”
陸沉舟眯起眼,“會怎樣?”
“短期興奮,長期......”
我慢條斯理開口,“會徹底廢掉。”
他目光灼灼,“那看來......我們得加快治療進度了。”
約定的第五天早晨,陸沉舟的邁巴赫準時停在傅家別墅門前。
我剛一下車,傅連白突然從別墅裏大步走出,脖子上密密麻麻全是曖/昧的紅痕。
“林半夏,看到了嗎?”
他一把摟住蘇遙的腰,語氣譏諷,“威廉博士治好了我!你那套破針法,根本就是騙人的玩意兒!”
蘇遙依偎在他懷裏,嬌聲附和。
“就是!某些人還詛咒連白當太監,現在臉疼不疼?”
我靜靜地看著傅連白那張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以及他微微發抖的手指,唇角微微勾起。
“那就......恭喜傅少爺了。”
陸沉舟冷哼一聲,眼神裏是滿滿的惡意。
“陸沉舟呢?哼,我看你一定是沒治好他對不對?”
“我說你是個江湖......”
“慢著蘇小姐,誰說我沒被治好?”
車門打開,一雙修長的腿邁了出來。
沒有手杖,沒有輪椅,陸沉舟就這樣穩穩地站在了眾人麵前。
傅家傭人驚得打翻了茶盤,傅夫人手中的佛珠“啪嗒”掉在地上。
“這不可能!”
蘇遙死死盯著陸沉舟筆直的雙腿。
我慢悠悠地挽住陸沉舟的手臂,抬眸看向傅連白。
他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越發眼中,我知道,他的外強中幹已經到了頭。
“傅少爺現在感覺如何?”
傅連白剛要開口,突然麵色一僵,瞳孔驟然收縮。
他的嘴唇顫抖了兩下,像是想說什麼,卻猛地捂住胸口,臉色瞬間由紅轉青。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他整個個人劇烈抽搐起來,隨即“砰”的一聲,重重栽倒在地。
“連白!”